陆放像头危险的野兽,除了江晚月外,任何人都无法亲近他。
“你是她的真男友吗?骗骗别人得了,可别把自已给骗了!”
沈岸对着陆放,一怒之下的怒了一下。
眼看着沈岸要反唇相讥,江晚月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衣袖。
对上江晚月的目光,男人眼里溢满盛大的笑意。
“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沈岸的声音像温暖的羽绒将她包围。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为了江晚月强行忍下心里的不甘。
他可以为她争,为她抢,也可以为她,不争不抢。
“大舅子是治跌打损伤的老手了,那就拜托大舅子照顾好晚月了,我这个男朋友,确实比不上大舅子。
毕竟,你是他的亲人啊!”
他声音里的某两个字被咬重,尾音有意拉长。
陆放的脸色明显沉了下去。
沈岸低头,动作轻柔而小心的托起江晚月纤细的手腕。
江晚月喉咙里压着一声低笑。
只是淤青的小伤而已,沈岸却将她奉若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唯恐怕她碎了。
她虽然早就过了,像小孩那样,擦破点皮,就哭着要人哄的年纪。
可在被人,温柔呵护的时候,胸腔里就像被注入了强心剂,让她感受到从心脏内迸发出的血液,都是滚烫的。
“回去后,洗个澡,早点休息,要是担心睡不着,可以让大舅子留下来陪你,记得让他睡客厅。
其实,我也可以睡你房间门口的地板上,但我知道,晚月是心疼我的,你舍不得,像大舅子那样皮糙肉厚的,倒没关系。
记得把卧室的门关紧了,我就是怕大舅子的鼾声会吵到你。”
陆放把手,往口袋里插,他现在很想干点针线活,把沈岸的嘴给缝上。
江晚月送走了傅凌越,又与沈岸告别。
陆放陪她回到家中,江晚月在玄关处换鞋,就看到粥粥在小白板上写了字。
“明天的早餐,想吃妈咪煮的爱心鸡肉粥!”
粥粥还画了个自已的卡通形象,她抱着碗,眼睛是菱形星星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