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摄政王性情残暴狠戾,还是个天阉,就算她愿意,他也不中用啊。
白瞎了这么好一副皮囊。
“你们每人拿了一千两银票?”洛云笙冷声问,“做为庶出子女,每个月的月例只有二十两,超过此数,就是偷盗府中钱财,该当何罪?”
两人听到庶出子女,气的脸都变了形,却又反驳不得。
出身是硬伤,改变不了。
洛云鹤才要发作,看到墨沧澜阴沉的脸色,心知不妙,忙说:“大姐你误会了,我和二妹没有偷银票,我们是……是有急用!”
怪了,墨沧澜怎么会给洛云笙撑腰?
两人自是仇敌,不死不休吗?
“急用?”洛云笙目光如鹰隼般冷厉,“去跟青楼女子喝花酒是急用,还是买一条几百两银子的裙子是急用?我将军府的银子就是被你们这样挥霍的?”
两人顿时汗如雨下,慌了手脚。
他们先前的话被洛云笙听到,哪里还否认得了?
怕归怕,两人却是很不服气的。
最近这一两年他们都是这样过的,早已经习惯了花钱大手大脚,把将军府的一切当成了他们的资产,早花晚花都一样。
洛云笙问责他们,才是大惊小怪。
洛云笙看着洛云鹤,语气凛冽:“你虽是将军府庶子,也代表将军府的脸面,整日里面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花着大把的银子去青楼喝花酒,将军府的名声脸面在你眼里算什么?”
“我就是喝点酒怎么了?大姐,你也太少见多怪了吧?”洛云鹤鼻子里哼一声。
洛云笙一拍子:“严氏真是好样的!代为掌家这些年,将军府的钱财迷了她的眼,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真拿将军府的钱财当成了她的资产,由着你们想怎样花就怎样花!你们享受过了,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两人顿时无比惊恐,洛云烟不安道:“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动我们,我们母亲不会饶了你!”
洛云笙继续看账本。
兄妹两人看向站在一旁的张守财,见他慌乱又无奈,知道情况不大妙,心里也打起鼓来。
洛云烟有些急了:“大姐,你不用跟我们摆威风,我们花钱天经地义的,你管不着,我这就叫母亲来给我做主!”
说完转身就要跑
“林蓝。”洛云笙头也不抬,翻着账本叫了一声。
“属下明白!”林蓝终于能出手了,上前抓住。洛云烟的肩膀,在她膝弯一踢。
洛云烟重重跪下去,疼的大哭起来:“洛云笙,你敢——”
林蓝反手一个耳光,抽的她瞬间没了声。
“将军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再敢对将军无礼,舌头给你拔了!”林蓝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