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在她耳中,难免那不是假装的。
秦阮背靠墙,面对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是不敢动。
他头颅往下低,轻轻不使力的靠进她肩膀。
男人额头有些发热,还是湿黏的贴着她皮肤。
“孩子不是你故意摔的,对不对?”
这话一出,呼吸窒住,秦阮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在不止的往脸上涌动,她的脸跟脖子特别的滚烫如火烧,艰难吞咽口唾沫,张动几次嘴才挤出一句:“你查到了什么?”
她不知道蒋厅南查到什么。
又或者蒋北北根本不知道他查到什么。
无疑的是互相都在试探套话。
最难堪的结局不是中间有个傻子,而是两个人都是聪明人。
蒋厅南抬起脸,他的面目在灯光下没那么清晰:“你觉得我查到了什么?”
他低声相问。
按照常人的逻辑,这个时候该是紧张盘问,又或是解释辩解。
秦阮反之,她什么都不做。
冷静的回视他,甚至嘴角还是上扬的:“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要来问我?”
一句话说得天衣无缝,也任人任意猜想揣测。
他怎么想,她就怎么回。
只见蒋厅南咬紧牙,咬肌在他侧脸闪过,他松手转过身去。
秦阮视线中唯有那宽阔黑沉的背影,她看不到他脸上任何情绪神情波动。
只听声音里压抑:“你从来不肯跟我讲一句实话。”
她不是没想过要讲实话,是他没给她这个机会。
说没感触是假的。
两年过去,又或者更久时间,秦阮还是能清晰准确的明白到,她依旧无法彻底抹掉蒋厅南在她心里的位置,就像是每个人的初恋,即便终有一天你不再爱他,但你不会忘记。
短暂的沉寂过后。
她伸手去拉门。
听到声音,蒋厅南声音有些受伤:“连句真话都不肯跟我讲?”
打她拒绝他所有的弥补,毅然决然的选择去伦敦,其实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只是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