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的素养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所以秦阮是捏准他不会做,才敢放肆大胆,肆无忌惮。
蒋厅南脖颈的青筋微微绷紧:“真奇怪,你越是主动,我反而没感觉了。”
瞧瞧,人就是这么犯贱。
闻言,她退开身,伸手捡起地板上湿透的外套,拧了把水往身上套,冰凉的触感好几秒才适应下来,迈腿起身。
关于蒋厅南的事,秦阮查都懒得去查。
哪个有钱男人身边没点香艳事。
薛东扬顺藤摸瓜的反倒是查出点稀罕事。
早会开完,他同出会议室,随在身侧提声道:“按照蒋叙年龄推断,那几年蒋厅南一直在国外,并且据他当时的同学说他有个女朋友叫宋文音的。”
“嗯。”
听她声音如常,薛东扬才敢继续说。
“听说那两年宋文音频繁来往医院……是妇产科。”
这番话令秦阮原本轻松的情绪稍微有了丝变化。
眼眸抬了抬:“还有吗?”
薛东扬:“不过后来宋文音嫁到港城季家,没再传出任何消息。”
季家门楣高,最是注重名声。
宋文音嫁进季家被保护得极好,外人根本听不到半点风声。
这也不足为奇。
秦阮脑中产生个大胆的念头。
蒋叙就是蒋厅南跟她的私生子,碍于当年羽翼未丰,两人不得不低头做人潜伏多年,实际上这些年来藕断丝连,否则她想不通蒋厅南的种种行径。
比如这半年他频繁来往外地国外,总是随身买一些礼物。
她在他车里看到过好几次,除了那次的粉钻。
人一旦有了疑心,就会不断的对号入座,把所有时间轴跟事件串联起来。
薛东扬:“阿阮,还有件事。”
“薛叔,你说。”
薛东扬抿抿唇,面色微凝:“两年前在燕江发生一起坠江案,死者是蒋厅南的朋友况野,他最近打算翻案,负责这个案件的人是……南州。”
燕江的坠江案,秦阮略有耳闻。
不过详细具体案件本身她了解得不多。
当年那事也是如一阵风波,过去即收,很多人都揣测是在利用这事压那年落马案。
毕竟比起z要大事,坠江案的确没那么抓马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