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微面无表情:没有达到你想要的目标还真是抱歉哦……
好在秦峥对此也并不在意,只见着司微面上有些气鼓鼓的模样有些若有所思:“怎么,想替那什么沈家出口气?”
司微两手一摊:“我能有什么本事,能替沈家出气?倒是殿……咳,表兄,在如今不能暴露身份的情况下,难道还能替那沈家出头不成?”
“为什么不呢?”
“以势服人者,必以势服之,如此,才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
秦峥似是想起了什么,眼底闪过一道似笑非笑的华光:“教你个乖,有事儿没事儿呢,把京城里的那些宗室们的脸认一认,多听听他们在外头传出来的那些个风声……甭管真假,能传出这么个名声来的,多半事出有因。”
“这假的是真不了,但传出来的名声……也假不了不是,任是谁去打听,也都是那么一套。”
“顺带,多摸几个宗室的门路,熟悉熟悉他们处事儿的手段。”
秦峥偏头看了眼跟在他身后的玄霄:“去,我记着,我手里还有一枚,是从我八皇叔手下办事儿的人手里得来的牌子?”
玄霄应道:“是,庆王府侍妾陈氏的外家兄弟手底下得来的,寻常帮着庆王做些不入流的勾当,本身也是个赖子。”
秦峥嗤笑一声:“这不入流,也有不入流的好处……找两个人,该敲的敲,该打的打,也教这萦州知府跟着紧紧皮子。”
玄霄一听这话便笑了,冲着秦峥略一抱拳:“得嘞!”
秦峥继续往前走了两步,而后顿住步子,回头看向司微:“走啊,带路。”
司微跟上,引着他往顺安街的方向走,自个儿琢磨了半晌,终究还是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
“……什么叫,该敲的敲,该打的打?”
秦峥不以为意:“不狠狠敲上一笔竹杠,教他们把招惹来的‘瘟神’送走,他们又怎么会长记性……这点儿寻常小事,没必要放到朝廷里浪费诸公的时间,顺手也就收拾了的事。”
“我出来这一趟,给你置业的银子,还有给姑母打点行程的花费,总得回回本不是?”
“行了,这事儿到此为止,可还有些旁的什么发现?”
剩下的么……司微捡着些说了,譬如说牙市无人可买,街上货郎打扮的多是些出来维持生计的女子装扮的。
再有,便是把吴崖谙那厢帮着送来一批的人手和秦峥透了个信儿。
秦峥闻言略略皱眉,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倒是司微,说到最后渐渐无言:他也不过就是跟着吴崖谙出来买了个铺子,在这萦州城里转了那么一圈,又不似秦峥这般自幼在京城皇宫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哪有那般多地心眼,于是最后只得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