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的时候,手上却忽然多了一根什么东西,正是一根又长又硬的黑色尖刺,她懵了一下,连忙递了过去……
她早已已完全丧失了反抗之心,手上拿着这一根“武器”,却不懂、也不敢往韩秋身上扎去了,反而因为韩秋露出一丝表扬的神色,而暗自有几分庆幸和高兴。
韩秋却哪会理会她的心思,一如既往的粗暴道:“转过身来,我要在你身上刺上几个字,若然你敢把今日发生的事泄露一丁半点,我就告诉别人,那几个字的所在,到时候,任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行事兴之所至,想到哪一出就是哪一出,一时忘了他这几个字却是刻在了陈秋芸的魂魄上,一般人又怎么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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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和他一样,以神魂进入她的识海内。
不过话又又又又说回来,也算是他误打误撞,歪打正着,因为这神魂上的特征,终将会在形体上慢慢浮现。
比如说,他挨的那些尖刺,虽然肉体上并不会因此千疮百孔,但是每一个创口的位置也会慢慢渗出鲜血,留下印记。
又比如说,陈秋芸在他粗野的想象中,挨的那些鞭子,也会在现实中,慢慢浮现出一道道红痕。
因此他在陈秋芸身上刻的那几个字,最终会以一种类似胎记的淡痕,在陈秋芸现实中的身躯浮现。
那尖刺有如锋刃般尖利,韩秋掀开陈秋芸的衣服,轻易划破肌肤,鲜血淋漓地刻了几个字。
陈秋芸自然又是苦苦挣扎,哀嚎不已,但如何反抗得了?!
好不容易等韩秋从她身上起开,才拼命扭头过去,却看不到他刻的是什么字……
“你、你在我那里刻了什么字?”陈秋芸感觉现在自己连哭得哭不出来了。
韩秋笑道:“嘿嘿,你不是能够看穿我心中所思所想吗?何必多此一问?!‘吾乃恶婆娘,生人勿近’这几个字最适合你的不过了!”
“你……”陈秋芸差点就此气绝,“我是恶婆娘,那你呢,你……你把我那里弄成这样,那我以后要如何嫁人!”
韩秋瞿然一惊,心底一阵发凉,但随即一阵无来由的厌烦——当然这并不是对陈秋芸的烦厌。
“我是为了师父、为师姐,为了映雪峰,才不得不如此,要怪就怪你的师父为何咄咄逼人!”
“哼,我没有把这字刻在你脸上,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他大声斥喝道,“快点让我出去,好结束这场闹剧!”
陈秋芸哭丧着脸道:“是你自己强行进来的,我怎么知道要如何放你出去?”
韩秋怒道:“还敢犟嘴,看来我是折磨得你不够?!”
陈秋芸惊恐道:“不……不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
韩秋道:“亏你自诩高人一等,原来却是个大蠢货,你既然能凭空变出那尖刺来,说明在这一方世界里,你可以为所欲为,你难道不会想象这里有一扇门,可以放我出去?!”
陈秋芸心想:“若是真这么简单,我为什么不想像一座大山,从天而降,把你这个恶魔压成肉酱……”
韩秋刚刚说完,便有些后悔,自己也是忽然想到这一点,这样告诉她,岂不是教她如何对付自己?
但见她的眼神有些异样,不由暗道一声:“糟糕!”
果然只听一阵呼呼的巨响从头顶传来,抬眼望去,竟是一座山峰从天而降。
幸亏他离得陈秋芸不远,陈秋芸想象这山峰从天而降,把他砸死,可没想把自己也砸了,因此那“山峰”并不十分巨大,还不如说是块山峰形状的“巨石”。
韩秋连忙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避了开去。
他可不敢让陈秋芸再度发挥“想象力”,因此滚到陈秋芸身边,又捉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一顿左右开弓:
“叫你死心不改,叫你胆敢谋害!”
随即又提起那尖刺,抵在她的脸颊上,道:“看来真要在脸上也刻上几个字,你才会长记性!”
陈秋芸好不容易才回复的一丝抵抗之心,顿时又被击得粉碎,而且这一次是彻底的粉碎了,连同最后的一丝尊严也荡然无存:
“韩秋,你饶了我吧,不要在我的脸上刻字……我、我没有想杀死你,我只是想看看你说的话对不对……你不信,我们就、就签订契约,我当你的奴仆,你当我的主人,那样你就知道,我、我永远不会违背你……”
韩秋心忖:“奴仆?是像白悠悠和师姐那样吗?要是你也像白悠悠跟在师姐身边那样,整天围在我身转悠,我岂不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