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啊,惠娘娘……”
惠嫔只是摇了摇头,看着有些沧桑了。
“要请太医看看吗?”
慕容簌簌捉着惠嫔的手,小脸上满是担忧。
惠嫔低垂着眉眼,看着那双稚嫩的小手,不知作何感想。风撩起她的发丝,给她恬静的脸上点上了沧桑。
“如果我死了,公主会难过吗?”
慕容簌簌:“呸呸呸,惠娘娘不许说这种话,惠娘娘要长命百岁的!不许自己咒自己。”
“好。”
“对了,惠娘娘,我给你跳我新学的舞吧。”慕容簌簌冲她笑了一个,而后走到院中跳起舞来。
舞姿带着衣裙飘飘。
阳光撒在慕容簌簌的背上,女孩笑靥如花。
在慕容簌簌看不见的角落,惠嫔看着她,临摹着光照在她身上的样子。
“抱歉,簌簌。”
一声响起,万般无奈沉入心底。
……
若是一直这样生活下去,或许这一辈子并不会无趣。
只是噩运来得如此匆忙。
皇贵妃去与惠嫔叙旧,吃过饭后和惠嫔双双中毒,不过这毒是轻症。
经查,此毒乃惠嫔所下。
按圣旨,将惠嫔打入冷宫。
没有妃嫔愿意为惠嫔说话,毕竟一来惠嫔并不得宠,为她求情没有半点好处,二来自己没什么强硬的家室求情也没用,甚可能会被人盯上。
惠嫔这事任谁想都蹊跷地很,毕竟平日里的惠嫔都是不争不抢的,害皇贵妃对她没有任何好处,更何况是她自己的宫里。
只记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一直下,一直下。
“父皇!父皇!儿臣求见父皇!”
御书房外跪着一个人,此时那人已被雨淋了个透,看上去与落汤鸡无异,可无人敢上前为她撑一把伞。
“父皇!”
慕容簌簌的声音模糊在雨声里,本是晦暗的天空中劈了几道闪电。
小小的她跪在那里,显得太过渺小。
她身上难受的紧,昔日尊贵的公主此时狼狈至极,脸上分不清是泪水多还是雨水多。心里更多的是无力感。
“儿臣求见父皇!儿臣愿为惠娘娘担保!父皇!儿臣求你放过惠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