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傅染伸手勾住男人的腰,“我会保护自己,在不确定能够万无一失的前提下,我连酒杯都不会碰的。”
尽管知道她有分寸,却还是心有余悸,男人薄唇吻在她头顶,“女人不比男人。”
傅染笑着接口,“我知道,以后,我就算少一笔生意都不会喝一杯酒,能谈则谈,不能谈也不勉强。”
男人闻言,脸色稍有缓和。
“你把我在前面放下来,我自己打车回去。”
省得,又被不必要的麻烦给跟着。
男人握紧她的手,“今天我跟你回依云首府吧?”
傅染倾起身,手掌按住男人的肩膀,“我们只需要再多一些时间,我知道你怕我撑不住,放心吧,我很好,只要你好,我什么都能挺过去。”
男人动容,伸手揉了揉傅染的脑袋。
“我被送进急救室的时候,一点意识都没了,傅染,”男人脸颊枕着傅染的前额,“那晚,我是跟你做了最好的告别,我只知道那个晚上的记忆很清晰,我们跳了舞,包括在床上我抱着你,后来是真的一点力气没有,手松开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要走了。”
事隔近半年,想到那时候的光景,傅染的心还是忍不住会抽痛,她手指紧掐着男人腰际的衬衣。
“我推了推你,见你躺在那里不动,当时也明白……”
男人伸手打开音响。
傅染把头搁在他肩上,“你那时候并不知道能做手术,后面的事又是怎样安排的?”
“是我提前交托给聿少的,倘若有一天我能够找到供体,又来不及安排以后的事,让他务必要通知你,怕你会被吓个半死。”
确实,若不是笙箫给她的那个电话,傅染非疯掉不可。
而偏又那么巧,他的意外,却碰上了范娴当晚的意外。
是个劫,也是因果的轮回吧。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真好。”傅染念道。
“我抄来的。”男人老实接了句。
“我当然知道你抄来的。”傅染笑着闭起眼睛。
车子飞快向前,傅染一再示意他靠边停车,最后选了个算僻静的地方,傅染准备下车。
男人伸手拉住她手腕,“凑过来。”
她过去在他脸颊处吻了下,男人这才放她走。
翌日,傅染去到MR,韩隽已经将资料全部送到相关部门,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便是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