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禽*兽这么欺负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你可以告他打你,如果打离婚官司我们一定赢的!”
男子一听“禽*兽”二字,怒火更旺,气得一巴掌抽在何纤茉的脸上。
他打人,从来不顾后果,只求他自己痛快!
何纤茉的头发被打得散乱,唇边溢出了血丝,半倒在地。
她抹了抹血迹,冷笑,“你就是禽*兽,连畜生都不如的禽*兽!”
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男子赤红的眼睛里,仿佛要将她燃尽摧毁。
男子转过身,在家里翻箱倒柜,何纤茉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那条拖把上的木棍闯入她的眼眸,背脊一寒,预感中的疼痛漫上胸口。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刺痛耳膜!
何纤茉陡然睁开紧闭的双眸,惊恐地看到男子表情狰狞,打人打到拼命,就像上瘾了一般,发泄地将手里的棍子疯狂的挥舞。
他在笑……
邪恶的笑!
当他手里的棍子,沾上了鲜血,他笑得更猖狂!
地板都在震动,一声声沉重的捶打声让她的身体跟着晃动,
片刻的麻木……
因为,在他棍下惨叫的人——是母亲!
“啊!!啊……不……不要打了!!桌……桌子底下……还……还有钱!”
母亲的惨叫,撕心裂肺,每一声哭喊就像利刀割在何纤茉的心上……
她痛恨地仇视着男子,嘶喊着,“你这个孬种!有种别打女人,有种你自己出去赚钱,我不会给你钱的!”
当男子放下手里的棍子,冲向桌角底下时,何纤茉将男子扑倒在地,手指抠住桌脚底下,痛苦地咬牙,将桌底的钱压得死死!
男子手臂一挥,一个拳头撞在何纤茉的脸上,何纤茉被打得鼻血淋淋,差点休克,接着又是被男子恨恨一踹,滚到了沙发边上。
男子气得咬牙,数了数桌底钱,零零散散才一两百块,显然不够还他的赌债。
“小‘女表’子!识相地就给我把钱交出来!我看你这次回来,一定是钓到了金龟婿,不然怎么敢和我谈条件让我和那个老‘女表‘子离婚!”
何纤茉贝齿磨砺着唇,痛得快要散架,一次次想要爬起来,都瘫软在地。
“你……骂我可以,但你没资格骂我妈!”
“没资格?”男子嗤笑,指着母亲,“白清妍,你教育出来的女儿,果然和你一样的『骚』而且贱!一脸的『骚』样还在那儿装清纯。要不要……老子把你当年的事,都告诉给一向你的宝贝女儿听,我倒要看看你女儿听了以后,还会不会维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