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学得会逞能,现在学不会站出来承认么!军营里也是尔等可以肆意胡为的,出一点差错,那边是一条人命!”
“就是,仗着学点皮毛功夫。也来这里逞能,那是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该做的吗?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惹出事来,还得我们这些老人家,给你们善后!”
另一个灰衣老者也愤愤言道。似乎席凝羽做了什么祸事似的,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把在场的其他人都当无物一般!
见两个老头在自己的营帐里,这般作为。
席凝羽有点想笑,心说难怪人家都说。老顽固老顽固的,今日总算是见识了,什么是固执不化,不知变通了。
眼看这两个老头又要开口说话,席凝羽急忙打断道:“两位前辈,实在是抱歉。是我擅自出手更换了那些伤兵的伤药,却有不当之处,尚望海涵!”
见终于有人开口,两个灰衣老者心中暗哼。轻蔑的看了眼席凝羽,然后不约而同的看向别处。
“不过虽然是我出手干预两位的病患不假,也让我见识到了,如今的军医。医术竟是如此……嗯,与众不同。
今日看过那些伤员,以及伤口处的处理和所用药物。倒是让我诧异非常!”
灰衣老者见席凝羽如此一说,似乎有敬佩之意。具是移目看过来,眼神中满含的是,得意与冷笑!
“诧异什么?见识到了我等这不俗的医术,加上巧妙地用药之道,开了眼界?”
灰衣老者之意得意言道。
席凝羽见两个军医,这般自大傲慢。心中嗤笑,但是面上还是不动颜色。仍旧微笑而视的看着,看着眼前的两个军医那有些滑稽的嘴脸。
“是呀,开了眼界了。没想到如今的军中医者,已经不俗到此等境界,包扎伤员竟用破旧烂布。难不成不知,此等做法。可导致患处感染,引发高烧不退,伤口溃脓,而致人死命?
用药也是巧妙到将一般外伤用药,用到这刀剑大面积伤患处。岂不知,这等民用药粉,岂是可以医治那等重伤的?”
席凝羽一句话出口,原本还是满面带着嘲笑神色的两个会议老者,都是脸色一沉。
就欲开口叱责席凝羽。
可惜没等他们开口,席凝羽就抢先一步。
“且不说用药如何。从我去开始,到我走为止。竟没有瞧见,你们给那些伤兵,熬制补血祛瘀的汤药。还有,受了那等创伤,竟然连夜间看护都未曾安排。
我倒是想问问两位,难不成夜里,那些伤员中。有人突发高烧,还让他们自己去找你们不成?可知到那时,人基本都是昏迷不醒的,又如何自救?
尔等安能不知,刀剑外伤,最忌高烧吗!!!”
席凝羽的一番话,让刚才还吵闹的老者一时哑口。只能干瞪着席凝羽几人,半句话说不出口。
他们本以为,这新来的不懂规矩。擅自改动了经过他们医治的伤兵,已是不该,他们寻来威吓一番。必能震慑住,可谁知,反被席凝羽几句话。句句戳中软肋,反而弄得自己颜面大失!
“身为医者,连刀剑外伤,最基本的必备学识,和基本处理都不够熟悉。还敢硬闯我的营帐,大言不惭的吹嘘自己医术了得,本公子还真是少见,竟有如此不知羞耻者!”
“你——黄口小儿,你怎敢讲!!”
“本公子言之有证,更看过你二人的医术医法,虽说未经你们首肯,擅做改动有所不该。
可也不敢似你二人,明明安排不周,治疗不当。却还拿着不是当理说,背着牛头不认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