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口还有公务处理,带着收下离开了。
收下心里憋着笑,他还是第一次见公爷在一女子面前吃瘪。
陆序一回身吓得收下立即变得严肃起来,陆序黑脸瞪了一眼收下,独自生着闷气。
“都是木头疙瘩。”
这边,茶楼酒肆都在传扬这个谣言。
说蝶衣那日在茶宴居然趁机和人苟且。
这还不算,居然把自己的贴身之物丢了。
这话很快就在京城内传的沸沸扬扬的。
更有喜欢凑热闹的,居然打赌此人是谁,有人提议,只要找到这贴身之物不就知道那日的人是谁吗。
世春堂内。
黄流筝躺在摇椅上,吃着水果。
她晃着身子,十分的惬意。
砚秋步履匆匆走了进来,在黄流筝耳边低语了一句。
黄流筝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捏着帕子起身。
“走,去容熹堂。”
此刻容熹堂内,蝶衣正和老夫人聊天,看到进门的黄流筝,眉头止不住皱了一下。
她来做什么?
“孙媳见过祖母。”
黄流筝丝毫没把蝶衣放在眼里,所以从来不给她行礼。
老夫人见此眉头轻皱,眼神冷了下来。
“你不在院子里养胎,乱跑什么?”
黄流筝讨好一笑,声音撒着娇,“祖母,郎中说了,适当的运动一下,有助于胎儿的生产。”
黄流筝转身看向蝶衣,唇角的笑意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