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就是火葬场将小姑娘与别人高错了。
但那个梦是那样的真实,落在小姑娘头上的樱花是那样的美。
傅司琛仍旧执着地相信,桑栀还活着!
她那样狡猾,怎么舍得死呢?
傅司琛吩咐钟瑞,“通知各市各国分部,将只只的照片发过去。近期工作重点寻找只只,一点蛛丝马迹都要汇报。”
钟瑞点头:“是。”
傅司琛顿了顿,又道:“同时,将全世界有芭蕾舞专业的学校,全都排查一遍。”
“是。”
最终,全球各地,无数过具有芭蕾舞专业的学校,找出很多个同名同姓的“桑栀”。
傅司琛一一亲自去看了。
也许是故意为之,他的动静不小。
如今,上层圈子所有人都知道傅先生在寻找一个人,那个被他圈养的“小侄女”。
想要攀上傅氏这颗大树的,自觉地帮忙寻找,都想邀这个功。
周文璟心惊胆战的,连忙联系桑栀,“小只只,最近低调一些,傅司琛在找你。”
接到周文璟电话时,桑栀正在家里练舞。
听到这句话,她心陡然下沉,浑身一凉,惊惧道:“他?知道了?”
听小姑娘如此害怕的语气,周文璟对兄弟的那点少有的良心,彻底消失不见。
周文璟叹气,“他并不知道,但前些天,不知道抽什么风,说是做了个梦,梦见你没死,非要去鉴定DNA。”
“当初,我为了不让事情败露,还特意在那骨灰里,放了加速分解的药物,没想到都成了一堆土了,还是被他的人鉴定出来了。”
他再说什么,桑栀已经听不清了。
她知道,傅司琛只有有一丁点怀疑,就不会善罢甘休。
桑栀不明白,为什么她这样一个身份,时隔两年,傅司琛还要找她。
是因为被他们欺骗,觉得被羞辱了?
她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小只只?”周文璟又叫一遍,“你在听吗?”
桑栀轻轻“啊”一声,“我知道了。”
周文璟安慰她,“你放心,我们做了这么周密的准备,他不一定能找到。”
桑栀在英国并不叫桑栀,叫纪念。
这是她随意取的,当时周文璟叫她给自己取名字时,她正在看着手上的手镯,思念妈妈。
桑栀垂下长长的睫毛,小声道:“知道了。”
过去被掌控的窒息时隔两年,跨越国度,再次笼罩过来。
让桑栀几乎有些喘不过来气。
这两年的自由,就像梦一样,不那么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