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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平时没事儿坐在上面还成,睡觉,实在太硬了。
“没睡的时候是驴,睡着了就是猪,本王的手臂要被你压断了。”熟悉的声音灌进耳朵,而且清醒了很久的样子。
睁开眼,元初寒看向躺在那儿揉着自己的手臂的人,“你自己放到我脑袋下面的,我又没逼你。你的手臂做枕头一点都不舒服,我的脖子要断了。”他不开心她还不开心呢。既然这样睡的结果是大家不开心,以后就不要睡在一起了。
“那是因为你笨。”丰离冷叱,随后伸手将她拽倒,重新安置。
元初寒睁大眼睛的任他摆布,自己的脑袋枕到了枕头上,他的手臂放到了脖子下,脑袋垫高后脖子底下的空隙正好用他的手臂填满。
她压不到他,而他的手臂也不会硌到她的脖子。
动了动脑袋,元初寒确认,这样确实正正好好。
“既然你知道怎样舒服,那昨晚为什么不实施?”歪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看得出他满眼的不满。
“问你,猪。”丰离眉尾微扬,她一个晚上不断折腾,在他的手臂上滚来滚去。
翻眼皮,元初寒翻身坐起来,顺了顺乱糟糟的长发,一边嘟囔,“既然有那么多的不满,那以后就不要总拽着我和你一起睡。自己睡自己的,就不会有那么多不满了。”
丰离也坐起身,整理着被她压的褶皱的袍子,一边淡淡道:“需要适应。”两个人都是。
闻言,元初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看着别处。
他的话,不得不让她多想,这厮,一副打算和她天长地久的语气。
听在耳朵里,不开心是不可能的。她问他是否喜欢她,他不回答。这会儿无意间又表示想和她长长久久,说来说去,他对她还是有意思,否则干嘛要长久?
“我该出宫了,王爷大人您忙着。”爬下软榻,元初寒叹口气,终于要出宫了。
“本王晌午时分就回府,你办完了事儿就回去,不要乱跑。”坐在软榻上,丰离淡淡的命令。
“我能往哪儿跑?这帝都是王爷大人您的天下,我一点秘密都守不住。拜拜,王爷大人新年快乐。”假模假式的屈膝,之后转身离开。
披上宽大的披风,元初寒顺着宫道溜走。
所幸在路上没碰到宫人,在踏上长廊时解下披风,快速的返回太医院。
今儿有人值班儿,元初寒和当值太医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出得景华门,跳上等在巷子里的马车,去往杏林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