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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否认,她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
“明日咱们一同上路,阎捕头就别再拧着和我作对了,这是祁国,听我的没错。”抬手,他以一根手指将她散落在前的散发拨到了后面,笑的痞气,却很是惹眼夺目。
“我没什么兴趣和你作对,只不过上次你的整容高手提醒我,最好离你远点儿。我觉得她说的极其在理,太子殿下。”若说不记恨不可能,和这厮的恩怨可是比和平共处要多得多。
“离我远点儿?为什么?”肖黎眸色微变,连带着脸色也变了,几分怒意,更像是被戳穿了什么之后的恼怒。
看着他,阎以凉摇头,“不知道,但说的很有理就是了。倒是太子殿下你,现在变得喜怒无常了。”
“阎捕头才知道我还有喜怒无常这个特点的?你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咱们便上路。与我同路,也免得你费力去找卫郡王。”转身,肖黎脸上笑意尽失,眸色深暗,恍若浓墨。
看着他的背影,阎以凉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书房。
太子府自是舒适,又大又豪华,即便一个客房,也舒坦的不得了。
阎以凉在这儿休息下来,虽然对肖黎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但最起码现在目的一致,都是要梁震收回自己的手,别再搞动作。
卫渊一心给她处理这件事,不过梁震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老奸巨猾,下了套给卫渊。
阎以凉不放心,她不希望卫渊在因她的事情上而吃亏。
无形中,阎以凉觉得自己的汗毛无端的竖了起来,身体中潜在的警觉尽数涌起,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在瞬间紧绷起来。
刷的睁开眼睛,同一时刻一腿飞出去,翻身坐起,一气呵成。
床边,肖黎一副险些遭殃的表情,若不是躲得快,阎以凉这一脚就踢在了他脸上。
看着冒出来的人,阎以凉眸光如刀,下一刻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太子府。天亮了,该出发了。
“阎捕头,你这梦太深了,我在外面叫你你都毫无知觉。吓得我还以为你受害了,赶紧进来瞧瞧。”整理着袖口,肖黎边说边摇头,颇为受伤的模样。他一片好心,付诸流水。
“你叫我了?”阎以凉看着他,满目怀疑。她相信自己的警觉性,先不说隔着门窗叫她,便是在外面走路,就能轻易惊醒她。
“不信?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肖黎连连摇头,不止受伤那么简单了,很受伤。
“要出发了么?走吧。”不想
吧。”不想跟他多说这些无用的,站起身,阎以凉满身煞气。若是不控制自己,她身上的煞气着实有压迫力,那是天生的。
肖黎颇为受伤,一副自己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模样。
带着阎以凉,走出太子府,车马齐备,护卫无数。
现在太子出行,阵势相当不一般,和以前可谓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