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仰之却死不要脸,还站在衣柜外面看着她,赞许她:“我怎么都想不到在衣柜里,囡囡真有创意。”
她肩膀不由得缩起,捂住自己的脸:“什么在衣柜里啊。”
他举重若轻:“你说什么在衣柜里?”
云欲晚拉着他的衣服挡住自己:“我没有要和你演什么剧情。”
这个死老男人,肯定年纪小的时候看过很多不该看的教育片。
温仰之看着弄乱了一柜衣服,脱得差不多的云欲晚坐在里面,衣服哪里都是,就是不在她身上,白皙柔嫩的肌肤露出,让人有冲动,想把这些衣服全都扒开来。
他把手插进兜里:“说实话,比我想过的剧情都要带感。”
他毫不吝啬地夸赞:“果然想是没有用的,还是得晚晚来。”
云欲晚的脸涨红:“你都想过什么?”
他云淡风轻:“想过很多,阳台上书桌上浴室里——”
他还没说完,云欲晚紧急打断他:“可以了不用说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你把衣柜门拉上,我要穿衣服。”
“你等哥哥忍一下。”他面无表情。
“你忍什么?”她下意识追问。
然而刚说完她就知道是什么了。
她背过身去,面朝衣柜内壁,背对着他:“你走开。”
温仰之温和如沉香木的声音响起,坚硬的指节敲了敲衣柜门:“你说在体重秤上用力,体重秤上的数字会变吗?”
云欲晚硬着头皮:“……不会。”
她以为他还要胡说八道一阵,却听见衣柜门合上的声音,滑轨发出很轻的声响,又稳又轻地合上去。
衣柜里完全陷入一片黑暗。
她松了口气。
虽然意外,但她赶紧扒拉出自己那条裙子套上,拉开衣柜门出来,却发现温仰之不见了。
她赶忙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温仰之在接电话。
她才意识到,他逗着逗着她就不逗了,是因为有人打电话给他。
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是他觉得她不好意思就不逗她了。
温仰之站在露台上,背影如竹,有节,挺拔,不知是否空心。
对面说了什么她听不见,只听得见他的回应:“美罗城的大屏广告定的什么时间?”
“嗯。”
对方问了地铁线的铺广。
“不用,按照原计划,今天下午就可以。”
云欲晚听出来了,估计是温氏银行的广告宣传。
原来这些他也会亲力亲为,她还以为这种小事不会叨扰到他这里来。
他挂掉电话,云欲晚有点失落:“以后也可以在家陪我吗?”
他站在露台上看她,深邃眉目如水墨画清古劲深:“有时间会。”
她闷声道:“好吧。”
他忽然道:“或者换个说法。”
“什么说法。”她懵懂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