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认识余妙山,今天我来就是想问你关于余妙山这富婆的情况。”
吕归雁是真的记不起去过宿豫山庄,她连宿豫山庄在哪儿都不知道。
“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没去过。”
听到这回答,景弘义忽然高兴起来。
既然吕归雁没去过,那些话就不是她内心真实想法,她或许并不厌弃自己,随即他又冷静下来。
“可是那天那人是谁,她为什么要易容成你的样子?”
“这个不知道。”
吕归雁知道那天的人应该就是素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抹掉关于宿豫山庄的记忆。
【素然,你可真有能耐。
】【谢谢宿主夸奖。
】素然没有伪装或者辩解,间接承认了。
【理由?】【我不想告诉你。
】【好啊,到叛逆期了。
】“不管怎么样,那人肯定认识你。
她盗用你的身份,肯定不安好心,我要去调查一下。”
景弘义像是突然被打鸡血似的,从宿醉大汉变成激情亢奋的侦探。
吕归雁按住景弘义的兴奋,语重心长说:“你别为我的事操心,你应该多想想自己的事。
你不要颓废下去,要打起精神,别让有些不安好心的人抢走属于你的东西。”
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在劝他要节哀,要适应离别,让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只有吕归雁劝他别松懈。
“你可真不会安慰人。”
景弘义无奈倒在地上,言语不似刚才沉闷繁重。
“我知道我不会安慰人,我是希望你要清楚明白你的人生目标,别因为一些人和事丧失斗志。
你们景家家大业大,关系错综复杂,你要小心。”
以前景家祖母在,没人敢动景弘义这个嫡出大公子。
俗话说人走茶凉,景家镇山人一走,景家老爷身体一直不好。
不管是嫡系一脉,还是旁系,大家都想来分一杯景家祖母当年创下的羹。
看着严肃认真的吕归雁,景弘义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