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找来,将他告上衙门。
下大狱了。
商系舟又去监狱捞人,得到消息是早死在狱中了,病死的。
他救了许多人,最后落个病死的结局。
身后也没个后人。
连唏嘘的人都没有。
至于那个孤女,早打探不到消息了。
这些,商系舟谁也没说,就埋在自个心里,想不通的时候,拿根烟出来抽。
抽着抽着就忘了。
商系舟的烟瘾很重,但是他不抽大烟,也许是他打心底厌恶他妈,自从看过她在烟铺上吞云吐雾的样子,他就开始排斥大烟。
他不愿意成为他妈那样的人。
尽管,也没好到哪去。
商系舟嘴角扯出一抹稍纵即逝的苦笑。
声音从旁边传来,“三哥,到了。”扯回他的思绪。
商系舟丢掉被他烟茧按灭的烟头,起身下车。
在客栈刚歇下,各种药膏便送到房间来了。
严父严母拿走一份。
严婉儿拿着另外一份,要给商系舟上药。
严婉儿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他突然有些犹豫了,有些后悔自己这不正人君子的行为。
“要不,”他看着严婉儿,咽了口水,艰难开口,“还是算了吧。”
“不行!”
她毫不退缩,甚至有拿着药膏欺身而上的架势。
商系舟反而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他手脚无措,无处安放的悬在空中,话也是。
“我后背不好看。”
嗓音略带苦涩。
严婉儿还是说不行,是上药,又不是写素描,不好看就不好看嘛。
她坚定的要看。
商系舟就拿她没办法了。
只好宽衣解带,让她涂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