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苏婉仪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往前一带。
“门关着呢。”
不会有人来。
荷菱看着窗户落下的日光,现在正值中午,大家都在午休,阳光漫漫。
她摇头。
头抵着阿碗的锁骨,闻着阿碗身上浓郁的外国香水味。
声音痴缠,“阿碗。”
阿碗的帽子掉落在地上,上面的珍珠串砸出声来,稀溜溜的,崩落一地。
荷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情到深处,唯有一声声轻叹。
……
苏婉仪情丝缠绕又带着些许清醒的问:
“阿菱,如果有一天我负了你,你该怎么办?”
荷菱脚趾轻蜷缩着。
她摇头。
是不知道,还是不怎么办,就这样了?
苏婉仪非要她给一个答案,她凑过去,牙齿轻咬着荷菱脖颈间的一块软肉。
低低的“嗯?”了一声。
闹的荷菱有些痒了,她甜蜜的嗓音沾着黏糊糊的汗津:
“不会的。”
阿碗不会负她的。
苏婉仪固执的继续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又不是现实,如果就是像梦一样不会发生的,第二天一醒来全都像泡沫一样,忘干净的。”
荷菱抬头看着她,眼睛湿漉漉的,清澈的像只小鹿。
苏婉仪举手保证。
她才心满意足的肯回答了。
“那我就在这屋里,等阿碗回心转意的那天,我相信阿碗一定会回心转意的,对吗?”
苏婉仪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她还是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