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归在一旁嘲笑他,“这可是上好的灵酒,你修为可不够解它。”
“都这样了还把你的剑抱那么紧干嘛?”
“你不懂,剑…是不能离身的,这…是第二条命。”
“这跟你抱它有什么关系?而且你的剑术也就能劈劈柴。”这人肯定是傻子,放在腰上不也是身上吗?
此时已经喝醉,有些晕的弦归不记得还有储物空间这个东西。
“你又不用剑,当然不知道。”一听弦归笑他,吴渝连话都说顺溜了。
“切,拿来,我给你表演表演什么是剑法。”
吴渝不想,奈何武力悬殊,被强行拿走了“第二条命”。
弦归持剑而立,努力回想着一个月以来她看的人动作,加上酒精的作用。
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出现在她的心里,随风而动,不再拘泥于一样的动作,变成了独属自己的风格。
剑锋灵活多变,时而锋利像是要取人性命,时而潇洒豪迈大开大合,不拖泥带水。
更想让人承认它是剑舞,可偏偏身处其中的吴渝酒醒了大半,他感觉的到若是弦归对他有想法,他即刻身首异处。
月下起舞,剑指四方,一举一动皆如画一般。
看着看着吴渝突然发觉周围的风好似被吸过来了,一丝一缕最终集结到一起,围绕在弦归身边。
吴渝吃了一惊,弦归她可没有动用玄力,单单以剑引来的风,这是剑意!剑意啊!
他终其一生想要达到的境界,现在竟然被一个小他好几岁的人达成了,虽然只有一丝,但那可是剑意,可遇而不可求!
“什么?”
“怎么可能?她才多大!”
“如此年纪都能领悟剑意,我练了大半辈子的剑有什么意义。”
“活了这么多年,才明白天才和天才的差距比之常人更大。”
“唉,真感觉我是井底之蛙,不知天下有多少天之骄子。”
……
宁海涛等人的心中更加确定了弦归身后必定是某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季常对着季瑞微微点头,示意他当机立断。宁家这回真是走了狗屎运,季常借着喝酒的动作掩盖内心的不平静。
苏幕庭看着水幕上弦归剑上隐隐带着那人的影子,眼中的眸色一沉,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等到弦归停下了很久,吴渝一直沉浸在打击中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