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就怕你不赌,呵呵。
望着满脸好奇何青,张赫顿时变成了拐骗小白兔的狼外婆,他满脸都是灿烂的笑容,略带恭敬的道,“何老,您是中医界泰斗,我是后生小辈,本不该班门弄斧,但我只想证明李叔叔并不是一个贪图富贵之人,需要您出面帮忙证明此事,不如这样,我们赌三局,若我侥幸胜出的话,就有劳何老去我那小小的回春堂坐诊一年,如何?”
“那你若输了呢?”何青认真问道。
老爷子,你终于肯上道了!
何青的话语一落,张赫顿时便变得兴奋起来。
“我若输了,立即关闭回春堂,终生不再行医,如何?”
望着张赫严肃的表情,何青立即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张医生,不可,你如此年纪,便已练就了颤针手法,只要善加学习,将来必定能成为一代名医,又岂能如此轻易断送自己的医术呢?须知中医式微,正需要你这种年轻有为的医生,来发扬光大我们的国粹呀。”
何青的话,让张赫不禁心生感动。
何青,不愧是圣手医王,虽然自己之前将他气得昏迷了过去,但面对中医,他却能立即放下个人恩怨,一心只为日渐衰败的国粹精华。
张赫的脸上,浮满恭敬之色,但这次,却是发自内心。
不为别的,只为何青高尚的德!
“何老,那依您看,我们赌什么?”张赫恭敬的问道。
何青微微沉吟了下,方才认真说道,“这样吧,张医生,火罐、针灸、单方,任你选一样,我若输,就按你的条件办;你若输,暂时关闭回春堂,随我学医,直到我认为你合格为止。当然,在此期间,我会按三甲医院的医生待遇,给你发工资,如何?而且,你达到开医馆的水平时,我会无条件出资,给你重置回春堂,怎么样?”
何青的话,让张赫更加心生敬意。
学医期间,按三甲医院的医生标准,给我发工资,若真如他所想,我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的话,这无疑是一个极具诱惑的条件,虽然不能让我大富大贵,但生活条件绝对要好于百分之九十九的医学毕业生。
毕竟,每个省,三甲医院就那么几家,每年招聘的人数就那么几十或者十几人而已。
这其中,各种太子党要瓜分掉很大的一部分名额,哪怕用自己现在的本科毕业生的身份去争取,但像自己这样没有任何后台的穷*丝,进去的希望也是微乎其微。
更别说,待自己达到单干的标准时,他还无条件出资给自己重置回春堂。
这种医者,值得敬佩;这种老人,值得尊敬。
妙手医王,何青当之无愧。
因为他不仅医术高超,而且医德人品更是让人钦佩。
就算他真的赢了,他所谓的赌约,对自己不仅没有任何惩罚,反而是在极力相助。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人,更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医生。
张赫不由得对他肃然起敬,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赌约。
“那好吧,张医生,你选什么?”何青认真问道。
“针灸。”
“你确定?张医生,你应该知道,针灸是最考中医水平的,不仅要针法出众,还要认穴准确,对各个穴位的作用了如指掌,同时还需要医生对穴位的组合极其清楚,方能在针灸上占据一席之地。”
何青语重心长的话语,让张赫再添几分敬意,但他的脸上,却也浮满了坚定之色,再次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张医生,那你说吧,如何比试?”
比试之法,张赫和李谦早已达成了共识,当然,此招原本却是为谈不拢而准备的。
两人原本设计的方法很简单,也很管用,一旦谈崩,李谦立即当场服下包中的敌敌畏,再由张赫现场急救,为自己争取到展示的机会。
如今谈的很愉快,张赫便不禁有些为难了。
虽然两人早已试过,在张赫透骨七针的作用下,敌敌畏的毒性会被排得一干二净,李谦无非是“享受”一下疯狂拉稀的煎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