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老匹夫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很快,同样鼻青脸肿的王兴国就将定北公和平南公打倒在地,坐在两人身上,凶狠地质问:“就问你们服不服?”
“我服你奶奶个腿!虽然我们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孙子就是太监。”
“没错!我们的孙子虽然不争气,但好歹能传宗接代,而你孙子已经太监,你老王家注定要绝种了!”
……
定北公和平南公虽然打不过王兴国,但输人不输阵,哪怕被人坐在屁股下面依旧懂得如何扎王兴国的心。
“岂有此理,气煞我也!”
已经烈酒上头的王兴国双眼通红地四处打量,最后目光锁定在王宁身上:“王宁,你个臭小子给我过来把裤子脱掉,让这两个老东西看看你是不是太监?”
听到这话,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王宁,露出玩味且充满期待的目光。
“卧槽,怎么还扯到我身上了?”
面对王兴国那已经失去理智的目光,王宁顿时脸色大变,焦急道:“爷爷,你快醒醒,千万不要冲动啊!”
“你们两个老匹夫给我看好了,我现在就扒了我孙子的裤子,让你们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太监?”
王兴国猛地起身,冲向王宁,竟然真要当众扒光王宁。
“疯了,疯了,全都疯了!”
眼看局势不对劲,王宁挣脱紫鸢的搀扶,转身就跑,情急之下连这段时间修炼的轻功都施展出来才堪堪逃脱王兴国的魔掌。
王宁可不想当众遛鸟,这要是真被扒光,那他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一顿好好的全猪宴,就这样在三个老家伙的发疯中荒唐落幕。
楚皇拿上打包好的饭菜,心满意足地带着皇后离开,回宫去享用错过的美食。
定北公和平南公则是被各自的护卫抬回家,这三个老家伙每次出去喝酒都会做足准备。
老夫人也顾不上安慰王宁,让人将王兴国弄回房间后就开始展现妻子的“贤惠”,弄得整个国公府都鸡飞狗跳。
“难怪祖母从来不让祖父当着我的面喝酒,祖父耍起酒疯实在太可怕了。”
夜幕降临,王宁心有余悸地躺在床上平复心情:“必须找个机会向世人证明我不是太监,不然哪天真被祖父当众扒光裤子,当众晒鸟,那就坑爹了。”
“不过貌似除了当众遛鸟,我现在也没有其他能证明清白的办法,都怪项骁那个浑蛋当初造谣我成了太监,气死我了!”
“你是在说我吗?”
就在王宁昏昏欲睡时,两根悬浮在空中的“香肠”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鬼啊!”
在乌漆嘛黑的房间里突然看到这玩意,本就惊魂未定的王宁顿时被吓得不轻,本能地抬脚,踹在项骁的脸上。
“啊!宁哥是我啊!”
项骁怪叫一声,与王宁拉开距离,委屈道:“我好歹也是太子,你怎么又打我?”
“太子?你丫的有病啊!你不回东宫,溜进我的房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