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办喜事必不可少的重要饮品之一。
甜妹儿虽年纪不大,但给长辈敬酒最好还是用甜米酒,并且按照风俗习惯,敬酒的人必须先喝完碗里的酒,然后把碗底朝上,以示“先喝为敬”。
她长辈很多。
爷奶爸妈叔婶师父白爷爷白奶奶张爷爷……还有村里看着她长大的长辈们。
在青年男女们的起哄下,一杯一杯喝下来,两脸飞上两坨胭红,清澈杏眸迷离水润起,比平日里放的更开眼角眉梢处流露时光累积的风情,与本身清丽青涩瓷娃娃外表区别很大。
在敬同辈时,她笑的更多,让平日里隐藏的媚色悄咪咪溜出来,虽她是在以暴力手段“强迫”别的青年喝酒,但那笑也把对方迷得恍惚迷茫。
以为他们臣服于她的霸气。
甜妹儿笑得更甜,也更招人惦记。
山绅额头紧蹙,把她紧紧护在身边,各种眼刀飞向部分因心思骚。动而愣神的青年们,他媳妇是不可能犯错的,错的都是青年男女们。
靠!
甜老大她未免也太好看。
一直知道她反差萌,外表是柔弱瓷娃娃,但内心却是霸王龙,但首次发现甜老大亦长大,是个妙龄姑娘,可惜在他们还没有意识时,已经被某人把果实移种进自家后花园。
青年们对山绅暗戳戳羡慕嫉妒不已,把眼刀回敬他,他们都把小心思藏得很好,不让已经微熏的某主人发现,只针对得便宜的某人。
山绅自是不能以一敌百。
但甜妹儿总是在适当时机杀进来,破坏年轻男女们捉弄她新上任的未婚夫。
胳膊肘往外拐的典型。
文阳熙恨铁不成钢,惹得隔壁桌几个姑娘脸红红看着他,这有文化有工资有能力的帅哥小白脸,实在太招人稀罕。
双方暗潮汹涌。
长辈们笑呵呵看热闹。
到后来,什么一对一的行令,大吆小喝的,挽袖子瞪眼,各种各样的血拼,热闹声在穿透整个碧山系的天空。
杨神婆坐在主桌。
她今日一袭暗红色新衣,目光一直放在那对新人,准确的说,是甜妹儿身上。
清晨已请村民们把自己屋子里的箱箱柜柜,全都搬到叶家新宅给甜妹儿添妆。
暂且不说看不见的箱子,以及看不懂的书籍,那显露出来的瓷器金银首饰梳妆盒香炉等,已经让村民们流口水。
但他们敢心动不敢行动。
别说杨神婆,单单甜妹儿都能轻轻松松一根指头玩死他们,况且杨神婆还把一些诸如粮食果干草药黄符等,给村民们当作报酬。
至于原因?
他们还不知道杨神婆寿命已尽,也不知道这些基本是神婆数千年保存的所有家当,只是以为杨神婆真的把甜妹儿当作自己后辈。
主桌因有神婆在,气氛有一些正经严肃。
唯有老顽童阎道长一直在请教神婆各种问题,最后杨神婆不耐烦了,直接说一句普通人听不懂的话,却让阎道长直接沉迷其中,痴痴呆呆像个傻子一样。
其他长辈多是面带慈祥微笑静静注视着亲人。
叶老爷子叶爸爸心情有些复杂,叶二叔安慰拍一拍自己大哥肩膀,他是过来人,什么都懂的,家里三姐妹遇到能够相处一身的人,是福气。
“村里来贵客。”杨神婆视线还放到甜妹儿身上,嘴里漫不经心道。
张队长以为是公社或革委会来人,起身正要道歉后去村口迎接,客人已经顺着热闹的声音与食物香味,把马车一直驶到西边平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