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了许久的血液,终于有了温度。
她没有厌弃他,她还要他。。。。。。
公主还要他。
白濯几乎欣喜若狂。
“公主。。。。。。”
手缠着她的腰身,低低回答:“孩子,奴不敢奢求。”
一贯会服软、示弱,使她怜悯,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
“公主,我们在占星台上这般。。。。。。是否有渎星辰。”
她伸手指着他心脏处,挑眉看着他这幅样子,只觉得他太能装。
他脸成绯色,奢望与她贴在一起,几乎要成瘾。
一双水一样的黑眸望着她,明亮媲美头顶的星辰:“公主,您可知楚疆有种蛊名为钟情蛊,能被下子蛊的人爱上身有母蛊之人。”
“嗯,姜佑提过。”
姜佑说她像是被白濯下了钟情蛊,可她自己最清楚自己对白濯是什么想法,对方的话简直滑稽。
“公主虽然不会用蛊,但您却有比蛊虫更致命的作用力。”
他的声音落的很低,并不是阿谀奉承的谄媚样子,而是字字清晰,发自内心。
姜扶桑最受不了他说令人耳根发软的话,她向来吃软不吃硬。
捂住他的嘴,眄睐含着嗔怒:“不许说这种话!”
若换做从前,他必然会舔她手心,利用自己漂亮的面孔勾引她,可如今他已经没有了那个资本。。。。。。
白濯将她的手握住,虔诚贴在心脏处,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公主,奴的心跳,您听见了吗?”
姜扶桑抚摸他心口,笑颜调侃:“你们楚疆人勾女人的手段都这样娴熟吗?小小年纪便无师自通。”
忽然又说:“再过两年你也该加冠了,就是不知那时你是否还在晟国。若还在,本公主便为你举行加冠礼,如何?”
他脸上闪过惊喜之色,按捺不住嘴角:“奴谢公主恩赐。”
姜扶桑笑了笑,就是不知她那时是否还活着了。
想到这里,她看向占星台中的阵法,问他:“这柱子上的文字不是晟国字也不是楚疆字,你看得懂么?”
他摇摇头。
“奴不知这柱子的铭文是何意,只知道高处立柱的阵法在楚疆多为‘求人’——死人的魂魄会飘向远处,只有足够高才能将其拦截召回。”
“陛下建造占星台,或许是想让某个已故之人重生。”
他说着自己的猜测,没看到姜扶桑的脸色已经发白。
她心惊肉跳。
让死人重生!
白濯猜的十之八九是正确的,姜堰当时说的话就是要让某个人回来的意思。
这未免太过骇然。
沐兰走上占星台,却识趣的隔得远远的:“公主,驸马在阶下等候,有事禀告。”
白濯听到驸马二字后身体一僵,下意识看向女人。
对方脸色平淡,只说了句:“让他等着,本公主随后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