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不就这点事吗?”
苏棠冰刚想回话,祁谨的手机铃声响起。
完了,她没打电话回去。
苏棠冰连忙拉开车门,钻了出去,回到自己的小白车上。
她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
云蔓,苏墨白,南知晚,还有陶行舟。
她挨个回电话,谎称自己在车上累睡着了。
男色误人啊,男色误人。
远处是平静的江面,静水深流,正前方是荒寂的路灯,将寂寞的这段江堤衬得越发清冷。
苏棠冰想起刚才祁谨最后说的那句话,眼神空洞地看着车窗外寂静的江景。
……男女之间,不就这点事。
……男女之间,远不止这点事。
有爱才能走远,不爱,那就是露水欢愉,肉体的吸引总有一天会消退,长久不了。
纪悠染在电话里哭,说刚喝了两瓶酒,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不停问祁谨,“五年前你为什么要分手?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祁谨叹了口气,“悠染……”
车门被打开,细白的手顿在车门上,祁谨抬眸看去,对上苏棠冰平静的目光。
“我还有事,悠染,别乱想。”祁谨匆匆挂断电话。
苏棠冰抓起外套,冷冷地说了句,“我回去了。”转身就走。
“你……”祁谨的手机又响了。
他起身想追出去,才发现自己还赤裸着下身,等他把衣服穿上,苏棠冰的车已经跑远了。
“啊啊啊!混账王八蛋!渣男,犯贱!”苏棠冰一脚油门踩下去,嘴里骂着祁谨,也骂自己。
“悠染……”他叫得那么深情,似乎饱含痛意,和梦里叫她一样,声声都叫出了痛苦。
爱不爱都在那一股爱而不得的腔调里。
有情人难成眷属,得不到的总在骚动。
都说,得不到和已失去的永远最有吸引力。
祁谨的电话打了进来,苏棠冰接起,没好气地问:“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