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牢固的兄弟关系。
尤其?是,经过三年多的锻炼,洲际发展得很好,喻时九的名字也在圈子里,带在了自己身边。
再有人提到喻氏,提到自己的名字,都会知道还有个在滨海的旅游业独树一帜的弟弟,他手里也有不少的人脉和本?事。
“哥,今天汪小姐怎么没来?”喻时九结束完一场虚与?委蛇的交际,带着一碟果盘过来。
“她出差了。”喻舟夜说?。
“可惜。我?还想介绍她跟程商远认识一下。”喻时九说?:“她上次说?她们在转型到海外线上,刚好我?这有个老客户。”
“你?想帮她?”喻舟夜有点意外。
“算是吧。”喻时九看向他,理所应当道:“一句话的事,举手之劳。喻家不是还有他们的股份吗,这几年她一直没什么动静,我?看他们转型做得也不容易。”
“汪氏就她一个继承人,上一辈的元老多,更想求稳。所以很多新技术,新行业,不敢贸然出手。”喻舟夜说?。
喻时九点点头?:“我?了解过。”
他话锋一转,看向他哥:“我?们喻家也只有一个继承人,我?哥就很有魄力?。”
“还有你。”喻舟夜道。
喻时九用叉子叉了一块草莓送进自己嘴里,清甜的,有点牛奶味儿,挺不错的。
对喻舟夜的话,他也学着不反驳了。
“哥,你?尝尝这个。”他叉了另一半草莓举起来喻舟夜喂过去。
这种?时候,他似乎跟以前一点差别也没有,但是喻舟夜能感到他们之间有了一层不同寻常的、特殊的隔膜。
“啊,是不是有点失礼。”喻时九看了眼周围来往的人群。
“没事。”喻舟夜垂眼看了看那块长得很标志,也切的很标志的草莓块,就着喻时九的手咬进嘴里。
喻时九的眼神紧紧贴在他张开又合拢的双唇上,他哥的嘴唇上沾了草莓的汁液,有一点泛着水润的光泽。
肯定是甜的,他想。
四下无人,他、是不是能尝一下。
最好是他哥喝醉了。
这一幕正好印在赶来找人的魏澜烟眼里,她的高跟鞋在距离他们十几米的地方停下来,晚礼裙的裙尾拖曳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
这举止,发生在两个身高相仿,又各自出彩的男人身上,其?实不难看。
相反,还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