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善转身的同时换了一张生动的脸,像只狐狸精一样嗔怪的瞪着这个点才回来的男人,走过去附在他身上,“公爵,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好想你!”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直接覆上她的唇,一句话也没说,抱着她压向大床,又是一出沉沦的好戏。
第二天,邢善醒来时修诺已经不见了,女人扶着酸软的腰,想起身可浑身乏力,再好的脾气这会儿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娘。她犹记得,她在接近这个男人的时候,听到的风评是这样的:雷厉风行,拥有一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庞,却如冷面阎王,不苟言笑且心狠手辣,浑身上下写着生人勿进的气息,然而即便如此,倾慕他的女人仍如过江之鲫。可这位爷洁身自好得令人发指,这么多年,没有过任何一个女伴,更不见他出入声色场所,脱光了站在他面前倒贴他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可是爷连个眼神都没多给,直接将人轰走了。所以有人怀疑他是gay,然而脱光了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直接被他的人杀了,从此以后,所有人都知道这
心狠手辣的冷面阎王是个真正清心寡欲的男人。
这么多年,邢善是第一个成功接近修诺的女人。
这个第一个成功接近某位爷躺在床上爬不起来的女人攥紧拳头,“神他妈清心寡欲。”
从她接近他到现在,几乎没有一天是不被摧残的,尤其是这几天,跟疯了一样,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在房事上几乎从不克制。
所以她是真纳闷这男人‘清心寡欲’的风评是从哪里传出去的,她非揍他不可,瞎几把胡说八道!
然而想归想,她揉了揉眉心,又休息了半个小时,恢复了些许力气后钻进浴室,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才感觉精气神恢复了一半。
她走出卧室,正准备下楼时目光瞄了书房一眼,发现书房紧闭。
虽然平时的书房也是紧闭的,但女人有一种神奇的东西——叫做第六感。
她直觉修诺此刻就在书房里,鬼使神差走过去,刚准备将门打开,门先一步从里头打开了,还穿着一身睡袍的男人看着眼前的女人,面无表情道,“干什么?”
他话才落,邢善直接扑进他怀里,欢天喜地抱住他,“公爵你没走!”
小女人身子娇软,抱在怀里舒舒服服的,男人顺势托住她的腰,“怎么?我没走你很失望?”
邢善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这明明就是欣喜得不得了的表情,怎么到你这儿就成失望了?”
又香又软又甜,亲这一下,俨然有不够的感觉。
于是邢善刚落地缩回去,腰上一紧又被人托回去,来不及开口再次被堵住唇舌,肆虐间男人将她齿香芳泽吞噬得干干净净。
直到邢善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才餍足的松开她。
女人软骨似的趴在他怀里,“没力气了……公爵你真坏!我不管……要公爵…抱我下楼吃饭……”
边说边得寸进尺的搂住他的脖子,修诺眯起眼,但并没有推开她,“明明是你先亲的我,怎么就成我坏了?”
邢善开始耍无赖,“不管不管,就要公爵抱我下去!”
可见男人还是不动,她委屈巴巴的开始撒娇,“公爵,我好饿,抱抱!要抱抱嘛!”
这话嗲得邢善自己都险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可她都做到这份上了,修诺还是不为所动,只是目光深邃的盯着她瞧。
气得邢善最后一撒手,“不抱就不抱,哼!”
转身便要走,结果刚一转身就被人勾住腰际扯回去,下一瞬天旋地转的被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