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迷糊着睡着又被欺负醒了。”
“亲人的时候也是要命了一样,都喘不过来气。”
这番话一出口,男人喉结滚动,瞬间抓住重点。
“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吗,不是单纯讨厌我这个人触碰世子?”
男人连呼吸都停了,紧紧盯着少年的眼睛,不想放过任何情绪。
“如果轻一些又提前洗净血迹,世子会觉得恶心吗。”
冷确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会被迫想了想,结果昨晚的回忆乱糟糟的,他很多时候处在晕乎状态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只知道臭奴隶像疯狗一样。
虽然是一条长得顺眼的疯狗,身上很香并不脏,但他被欺负到根本睁不开眼睛。
本来想说无论臭奴隶做什么都恶心,使劲气一下他,然而话到嘴边自动变成了真心话。
“不知道。”
男人紧绷的肌肉轮廓终于放松了。
即便只是不知道三个字他也无比满足,俯身珍惜的吻了下少年的黑发。
这一吻异常温柔。
冷确头上痒痒的,刚说完就后悔了,第一次这么郁闷人居然不能说谎。
懊悔的想再说些难听话,却抬头看到奴隶的眼神。
他第一次看到这奴隶这么满足高兴的样子,深邃的眼睛里好像有光,一时间抿了抿唇没说话。
只是这样就高兴了吗。
臭奴隶,真没见识。
*
昨日是冷确成年第一天,按来说第二天在天黑前登上禁地山顶才是最荣耀的。
然而此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娇气的小世子累了一晚上半点也不想爬山,最终又迷糊的赖了会床才起来。
臭奴隶早已将一切打好。
劲瘦有力的体魄永远充满精力,短短时间将玉池清干净,收走玉砖,洗净两人昨晚铺在干草上的黑色被褥并强力烤干,拆了门上钉死的木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