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解开安全带,准备——”凌耀蹙眉看了杨阳和周天浩一眼,“不包括你们两个,你们做好,一会儿去基地。如果还有人也想去基地——”他看向凌若鱼,被凌若鱼狠狠地瞪了一眼,最终识趣地闭上嘴。
邬奕彤站在机舱门边,凌耀让所有人抓好,他打开了舱门。
机舱的门一打开,螺旋桨卷起的风呼呼地灌入。
“我先下。”凌耀大声喊。
在飞机距离地面一米多的时候,他从上面一跃而下,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是一个特种兵对危险的警觉。
邬奕彤第二个跳下来。
“你干什么?”邬奕彤见凌耀拔出了枪。
“不对劲。”凌耀说,“让其他人待在飞机上——”
他话音刚落,严宇和赵铭已经下来了。
“邬奕彤,你回飞机上去,让飞机绕着大楼飞,我们先确认安全。”凌耀说。
“你太谨慎了吧?”邬奕彤说,“这里可是基地。”
“这是命令!”凌耀喊。
邬奕彤只要返回飞机上去,凌耀看了一眼赵铭和严宇:“枪都带了吗?”
赵铭和严宇同时拔枪。
飞机舱门关上,飞机开始绕着大楼飞行。
“出了什么事了?”凌若鱼连忙问,“我们要去哪儿?”
“绕着大楼飞一会儿,凌耀说要确认宿城基地安全之后再让你们下去。”邬奕彤说,“他这个人一向太过谨慎。”
飞机绕着大楼徘徊了有二十多分钟,直到飞行员看到楼顶发出的信号,才往下降。
“这么长时间,不太对。”邬奕彤进了驾驶室,让飞行员直接把飞机停稳。
凌耀、赵铭率先走出房间,他们中间还架着一个人,严宇走在最后面,他也架着一个人,这两个人都穿着野战服,整个人看起来异常虚弱的样子。
“怎么回事?”邬奕彤第一个从飞机上跳下来,跑了过去。
“受了伤,在发烧,我给他们重新包扎了伤口,让飞机把人送回总部去。”凌耀说。
凌若鱼和乔尼从飞机上下来,周天浩和杨阳也跟着下来了。
凌若鱼留意到他们身边除了一股腐烂的恶臭,还有血腥气味。
“怎么受的伤?”邬奕彤问,“军医呢?”
“死了。”凌耀扶着的那个士兵抬起头,他的脸色苍白,一直不停地在冒虚汗。
“怎么死的?”邬奕彤表情凝重,盯着他问。
“病毒……感染,之前打过疫苗,但是……不起做用。”士兵说,“他突然攻击我们,咬到了我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