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龙面露难色,他万万没想到李寒笑居然能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他们自然不能答应,留下扈太公和扈成的作用可太大了,关键时刻可以牵制扈家庄人马,对于祝家庄来说,作用不亚于一张保命符。
“不成,好!所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们祝家庄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居然如此硬气,鲁大师,请你率兵先登吧!”
杨志话锋一转,连语气都锐利了不少。
“弟兄们!跟我冲上去!”
“花和尚”鲁智深晃动手中的铁禅杖,上面的铁环“哗哗”作响,祝龙看着那没有七十斤也得有六十多斤的铁禅杖,实在没勇气和这玩意硬碰硬,于是伸出手来,大喊一声,“且住!”
“既然不愿示意诚意,且住什么!上!”
杨志语气斩钉截铁,丝毫不管祝龙叫停。
“杀!”
没等祝龙继续说话,但见那“花和尚”鲁智深已经提着铁禅杖发疯一样的冲了过来。
“快!拉起吊桥!”
祝龙连忙喊了起来,把嗓子都喊得嘶哑了,这要的鲁智深率军杀进祝家庄,可就全完了!
“杨制使!且住!且住!叫我回去与我父亲商量片刻,再打不迟!”
祝龙险些喊吐了血,杨志才制止了摩拳擦掌狄泉“花和尚鲁智深。
“只给你们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再没有结果,祝家庄鸡犬不留!”
杨志说完这话,突然发现,其实不用在奸臣面前点头哈腰,曲意逢迎,的感觉也非常不错,尤其是这种说硬话的感觉,真的是很棒啊!
祝龙这边急急忙忙的找到了祝朝奉,询问究竟要怎么办。
“爹啊,那杨志,鲁智深都是万夫不当之勇,我可打不过他们,莫说我有伤在身,就是没伤,我也不是对手,干脆把扈家老儿和扈成放了吧!”
祝龙焦急的说道。
祝朝奉则是似乎发现了什么一样,对祝龙说,“老大,爹看出来了,你可知道这李寒笑那奸贼为何要我们先放了扈家父子二人吗?”
“为何?”
祝龙一脸不解的看着老爹。
“这不是很简单吗,李应派出扈三娘那个婊子去水泊梁山求救,李寒笑救李应那是因为他们早就有交情,李应富甲一方,又肯定有无数金帛许给了那李寒笑,可扈家庄有什么?能叫李寒笑帮他们夺回庄子,又讨要人来?”
祝龙似乎听明白了自已老爹的意思,“您是说那李寒笑和扈三娘……”
“就是这对贱人,那扈三娘前往梁山,必然是已委身了李寒笑,成了李寒笑的女人,否则她庄子没了,身无长物,凭什么换取李寒笑出兵相助?莫非那李寒笑是个痴人,急公好义吗?”
听了祝朝奉这么一说,祝龙不由得点了点头,这么说,确实是最有可能的情况,也能说的通李寒笑的行为了!
“现在那扈家父子,一个的他老丈人,一个是大舅子,他怕这二人在我们手里被杀,所以先行讨要,彪儿这顶绿帽子,凭空便是戴上了!”
祝朝奉把手中拐杖在地上敲得响个不停,怒骂扈三娘和李寒笑一对儿狗男女。
“爹啊,现在哪是说什么绿帽子的事情,现在先保住命,日后老三便是娶个公主也不是不可能的,究竟放不放人啊?”
祝龙问道。
“不放!我看他李寒笑敢打我祝家庄,我就杀了他丈人和大舅!”
祝朝奉赌气的把拐杖往地上一撞,愤愤不平的说道。
祝龙则是对老爹的倔脾气一脸无奈,“爹啊,现在梁山泊兵强马壮,高手如云,三弟与栾教师也被他们围困,你这里不放人不要紧,咱们祝家可是要玉石俱焚,我和三弟都死了,祝家直接绝后!”
祝朝奉听了大儿子这么说,连连叹起气来,最后无奈的说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我祝家庄何时有如此屈辱之时,罢了,放人,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