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两个人要安顿在何处啊?”
凌墨安看了看抱臂站在一旁生气的白羽遥,喉结滚动,道。
“先安排在客房吧,别让黑衣人寻短见,再找个郎中为白衣人瞧瞧。”
“是。”
田管家领命,带人下去了。
万影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对承祈说了句“属下告退”后,一溜烟不见了。
三人进府,承祈搓着手指道。
“那个。。。王爷我也去看看哈。”
“站住。”
白羽遥不温不火地阻止了他要开溜的脚步,沉声道。
“你们两个,跟我去书房。”
书房的门一关,凌墨安就让承祈去点烛,自己则拉起白羽遥的双手,哄道。
“羽遥,是我告诉过承祈,关于你的事要先同我说的。”
“都是我的错。承祈也是听令行事,你别怪他,要打要骂我都受着,别生气了好不好?”
微弱的烛光亮起,隐约将凌墨安眸中的自责映成水光。
白羽遥最吃他这套了,心墙已然出现裂缝。他不自然地别过头。
“谁要打你骂你啊?”
凌墨安放低身子,轻轻将人圈进怀里,在他耳边道。
“那羽遥还生气吗?”
白羽遥小小挣扎着,果断在凌墨安脖子上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而后说。
“他们的目标是我,我才是最应该知情的那个,为什么你们都要瞒着我?”
承祈不是很合时宜地插了一句。
“其实也不完全是你。”
白羽遥从凌墨安怀中探出头来。
“什么?”
承祈坐在椅子上,正声道。
“前因后果,我们可以现在捋清楚,但你们。。。不会准备一直抱着说吧?”
那也太欺负猫了。。。
书房桌案前,三人秉烛夜谈。
承祈率先讲了一遍他在茶馆里,听到的竭溺与啖髓的对话。
他倒也不算完全骗了白羽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