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王爷给我安这个身份,就是要养我?”
额。。。怪怪的。
凌墨安垂眸一笑。
“当初看明了你想进府,却也正合我意,信口胡说罢了。”
又对着那双杏眼,认真道。
“但羽遥在我心里,绝不仅仅是府中门客。”
此刻凌墨安眼底蕴含了千万种情绪。
真诚、坚定、宠爱、热情。。。任何一种白羽遥都认得。
它们汇聚在一起如同熊熊烈火。白羽遥不敢去看,心更是被硬生生烫出了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骤然将手抽了回来。
“王爷怎的、突然要带我买衣服?”
凌墨安语气悔过。
“原本昨日就该带你去的,但张誉的家人又来了封信,我只好先与他商讨下一步事宜。”
白羽遥这个时候听到他人的名字,就像看到了火墙的缝隙,忙就钻了出去。
“那王爷同他商讨的如何?”
凌墨安回答。
“张誉的家人还是张誉更为了解,我给了他纸笔,让他将自己的境况同家人说清楚。”
“如何出来的,还是我那套说辞。我提醒他面上的事要做足,他们给圣上的折子不能停,行刑时家人要悉数到场。”
白羽遥打了个冷战,幽幽道。
“看至亲惨死,虽知不是真的,恐怕也要有一段时日阴影了。”
凌墨安轻抚了抚他的背。
“好歹他这个无辜之人的性命是保住了。至于行刑日过后他要去哪儿,便是他与家人的决定了。”
白羽遥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个问题。
“哎呀!张誉身份特殊,府中人多口杂的会不会给王爷惹来麻烦?”
他表情懊恼,后悔没把张誉带去别处。
凌墨安丝毫不慌,称赞道。
“亏得羽遥会选地方,客房偏僻不常有人经过,又不知用了何种办法瞒过众人将他带进去的。”
“我见府中无人察觉异样,便告诉张誉非必要不出来,又单独让田管家秘密关照,两日来并无不妥。”
“方才我又告知了承祈,想来熬过这几日不成问题。羽遥无需顾虑,尽管放宽心态去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