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你如何保证你去,他们就一定会放过她?”
容时眼中,鸣栖与容珩的脸在记忆之中出现了无数次,他虽然记不起来他们是谁,但心中已然有了判断,他应当认识他们。
他急躁起来,“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他试着求助,“袖玉不能再等,他们要的人是我,只要我去,袖玉就还有机会。”
马匪盯着他们剑拔弩张,忽然指着鸣栖。
“刚刚鸣栖姑娘刷刷刷地直指夜空,借着星光找到了大当家你的下落,兴许,也能找到袖玉姑娘的下落呢?”
一句话,鸣栖连暗骂多嘴都来不及,便被那些马匪悉数交代干净。
她刚才是过于着急,什么都顾不上,用了术法。
眼下她若是再在人前用,万一被雷劈。。。
但容时像是抓住了什么希冀一般,灰败的眸色转瞬之间变得明亮。
如同溺水之人,抱住了最后的浮木,是他最后的希望。
“鸣栖。。。姑娘。。。可是真的?”干涸的嘴唇蠕动。
鸣栖双唇闭成一条直线,错开了目光。
“我。。。不是”
“真的,真的,我们亲眼所见,那道光直冲云霄,然后就找到了大当家你!”
马匪们记忆犹新,兴奋地直说,“简直就像是神仙一样,咻咻咻几下就找到了!”
鸣栖闭上了眼睛。
闻言,容时一脸焦急,顾不得其他,“若姑娘深谙此道,可否,找一找袖玉的下落。”
他的请求很是卑微,充满了期待,鸣栖看着他,有些不忍拒绝。
容珩一直默不作声,他盯着篝火,任凭夜风吹动他的脸颊,安静地听他们说话。
鸣栖的脸色白了一瞬。
理智告诉她不行
但
若真的是栾爷抓住了袖玉,也不失为一种找到栾爷老巢的办法。
“好”字的声音刚迈出半个。
谁料,被容珩骤然打断。
“不必。”
容时不解,他当即站起来,有些愣神:“为何?”
容珩脸上是跳跃的火光,他眼角落下了一分冷意,“栾爷的巢穴,我可以带你们去。”
“什么?!”
他知道?
鸣栖惊呆了,不住地看着容珩,他何时知道栾爷老巢的下落?
若是知道,他们进哈尔朱沙漠是为了什么?
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