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阴差阳错般做了她的…小。
陈姒抬头,仔细打量起齐裕。
男子马尾高束,身高怕是不止一米八,腰细屁股翘,而且——
长得挺不错!
啊不,现在可不是相面的时候!
齐裕如今修为高出她一大截,这朝夕相处的,不会反过来欺负她?
果然,男子眼见已经打过招呼,便开始翻旧账:
“你从前做的孽,打算怎么还?”
说道“从前”齐裕眼神瞬间染上冷意。
回旋镖来得这么快!
陈姒感觉脑子有点宕机想到一句经典老话——
那我以身相许?
本只是心中的戏谑,无意间却已说出口。
齐裕失笑,他走到少女身前,一手攀上其腰枝,俯身侧耳:
“娘子,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另一手将身前人散落的秀发撩起轻嗅,不紧不慢地引诱:
“我虽是入门做小,但昨夜已上陈家族谱,你又说此生不嫁,那我不就是你唯一的男人?”
“所以…以身相许,对我没用。”
陈姒眼睛瞪得像铜铃,自听到“娘子”二字起,她全身鸡皮疙瘩就没下来过。
是啊,如今羊入虎口,只要对方想吃肉,她又能干什么呢?
陈姒旋即摇头。
她爹断不会把个不听话又危险的人送入少主院的。
便一边伸手去摸男子腰间的玉牌,想看上头是否有特殊禁制:
“爹给你的玉佩,拿来给我看看。”
齐裕一愣,没想到陈姒胆子挺大,直接上手对着他腰就是一通乱摸:“你来真的?”
旋即,他立马推开陈姒,慌乱之余扫视女子全身,鄙夷道:
“就你这身板?”
这话听得陈姒不乐意了,回想到两人同床一晚,昨夜齐裕可能已经要了她身子,顿时炸毛。
低头检查衣物,摸到胸口处有一硬物。
拿出后,竟是一枚白玉色的龙纹玉佩。
陈姒疑惑,这不是前世山上道观里供奉的祖传宝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