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发现玉牌正在隐隐发光。
齐裕发觉此物不俗,狭眸微眯:“好东西,没舍得送我哥?”
“你找死!”陈姒回过神来,攥紧拳头狠狠朝着齐裕脸上打去。
“你前后占我两次便宜,还没找你算账呢!”陈姒感受到玉佩上传来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力量,随着心中怒意融入拳中轰出。
“砰!”
齐裕的灵力护罩在拳意下一击轰碎,整个人被打得倒地不起。
陈姒愣住,趁机想将玉佩收入储物袋。
可——
此物竟然无法被收纳!只能继续藏于衣内。
同时,检查全身,发现自己的衣饰跟昨天餐宴穿的一样,腰带也没有松动过的痕迹。
感情这小子,刚刚一直在调戏她?
此刻,齐裕倒地不起,捂着胸口呜咽不止。
陈姒见状,不屑道:“你就装吧,堂堂筑基修士,还禁不起我小炼气的一拳?”
谁知齐裕像是十分配合般,立刻吐出一滩鲜血。
陈姒:……
啊这,真伤到了?
她赶忙上前帮齐裕把脉,发现他的气息确实很乱。
不应该啊,理应齐裕站桩给她打,也伤不到分毫。
待把人搬到床上,陈姒趁机摸到了男子腰间的玉牌。
此玉材质温润,产自陈家独有的青玉矿脉。
神识探查过后,发现玉上并无附加禁制。
只是枚普通的玉牌?
她爹怎么想的,这么好的机会不给它附上点摄魂扰心的咒术?
不怕齐家这尊大佛进门后翻天?
陈姒脑袋嗡嗡,感觉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察觉到床上之人气息微弱,只得赶忙出门喊侍卫快请大夫来。
不一会儿,陈姒的闺房中就围满了人。
齐裕作为齐家公子,又是刚进的门,便惊动了陈逸和谢静。
齐家势大,高手如云,陈、谢两家加起来都不够打。
昨日退婚之事,已触怒齐天,若其子今日命丧在陈家,只会让齐家有了带人上门打抢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