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保镖都是叶砚辞的眼线,她身边发生的所有事,都有可能被保镖汇报到他那。
现在看来,涉及到祁笙的事,他一定会知道。
既然他都知道了,周眠就没想再说一遍,安静的吃着饭。
祁笙的事,叶砚辞不想提,他一方面能相信周眠不会跟祁笙重归于好,另一方面又有很深的危机感。
所以他中午没忍住回来了。
“上午,你跟宿白吵架了?”叶砚辞轻声问。
不提祁笙这个人,但他也不能装不知道这件事。
段宿白是很好的突破口,提段宿白就等于告诉周眠,上午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雁三说,走的时候段宿白面色不好看,手里的瓶子都被他捏瘪了。
提到段宿白,周眠蹙眉道:“他脑子有病,觉得我背着你搞婚外情。”
球场里保镖加上教练有不少人,他居然还敢怀疑她,怼他都算轻的。
婚外情。
叶砚辞哭笑不得,被三个字雷的外焦里嫩。
叶砚辞说,“他对你可能有些误解,我会跟他解释清楚。”
周眠道:“管他呢,反正他好欺负,他敢说我,我就敢欺负他。”
段宿白不仅长得白白净净的,心思也是圈子里少有的干净。
换言之,好欺负的很。
叶砚辞:“。。。。。。”
词穷片刻,叶砚辞规劝道:“这样不好。”
周眠瞪向他,娇纵道:“是他误会我不好,还是我欺负他不好?”
叶砚辞:“。。。都不好。”
周眠哼了一声,眼睛一转,视线扫到了边吃着饭边睁着大眼睛看他们的小太阳。
“快到他生日了。”周眠朝叶砚辞说。
叶砚辞道:“嗯,一切从简过。”
周眠的生日都没折腾,更不可能给小太阳大办生日宴会。
*
祁笙的计划要中断,池渊看他折腾来折腾去的无比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