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往京城的公文如石沉大海。
杨戈左等没音信、右等没动静,一连几期新到的邸报上都还是一派风花雪月、岁月静好的四海靖平气象。
他是越等越心焦、越等越暴躁。
日日客栈饭点儿的生意高峰一忙过,他就扔下围腰往上右所衙门跑。
日日失望而归。
“掌柜的,我出去了……”
正月十九这日,客栈内打尖的客人们走得七七八八了,杨戈解下腰间的围腰,和门口揣着茶壶晒太阳的老掌柜打了一声招呼,就要去上右所衙门。
但以往从不过问他私事的老掌柜,今日却喊住了他:“小哥儿。”
杨戈停下脚步:“掌柜的,有啥事吗?”
老掌柜宽和的笑了笑:“也无甚大事,就是这几日总觉得嘴里没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