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语:“。。。。。。。。。”
走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他才回过头来,看着江近缘,漆黑的眼珠看的江近缘头皮微微炸开:
“你到底想作什么?”
他清清冷冷的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厌倦:
“想和我睡觉,还是。。。。。。。。想包养我?”
“没有啊,我没有这样想!”江近缘已经不想重蹈上辈子强取豪夺的渣攻路子了,现在的他只想在花惜语的背后安安静静地苟一会儿,就算得不道花惜语的芳心,也不想与他为敌,免得花惜语那一天抑郁症又突然犯了,又非常不巧地认祖归宗回了江家,那到时候花惜语要弄死他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他不想再死一次了。
已老实,求放过。
于是,江近缘慌忙否认,否认完又担心花惜语不信,就小心翼翼地蹭了过去,牵起花惜语的手,反复摩挲那滑嫩的皮肤,用最心猿意马春心荡漾的表情说着最正直的话:
“我就是想资助你上学。”
他很心虚:“我觉得你很有潜力。”
花惜语:“。。。。。。。。。。。”
他定定地看着江近缘的脸,片刻后缓缓将自己的手从江近缘的掌心里抽出来,冷冷道:
“不需要。”
“怎么能不需要呢!”江近缘急道:
“你看看你,都穷成什么样子了,穿不好吃不好的,这样瘦。”
他揽过花惜语的肩膀,带着他往外走,随意道:
“走吧走吧,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比花惜语大几岁,也更高更壮,这样随意的一搂,就让身材纤瘦的花惜语失去平衡,踉跄几步栽倒进江进缘的怀里。
男人的怀抱有些烫,鼻尖萦绕的是独属于成熟男人的强势气息,木制香水味劈头盖脸的涌进花惜语的鼻腔,花惜语登时身体一软,不受控制地发着抖,血液急剧上涌,连脸颊也变的潮红。
他意识到不对劲,猛地推开江近缘,捂着鼻子,片刻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踉踉跄跄地进了厕所。
他砰的一声关上门,不顾江近缘在厕所外拍门,抖着手把书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因为动作太极烈颤抖,包里的眼影盒都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粉末,几根口红也咕噜噜地往四面八方滚去。
但花惜语顾不上这些,脸色透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哆嗦着捡起地上的药瓶,拧开瓶盖将药用力倒在掌心里,在江近缘疑惑的问话和敲门声中,就着包里的矿泉水咽了下去。
药混着凉水一齐进入胃里,像是给燃烧的血液泼了一碰冷水,花惜语逐渐冷静下来。
他疲惫地坐在马桶上,扎好的长发凌乱地散在肩膀上,他懒得再绑,将香槟金色的发带缠在左手,随即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含在唇边,随即漫不经心地用大拇指弹开打火机盖子,偏头点燃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