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蕴宜还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他。
“行了,跪有什么用,又不能让时间倒流,让过去的事情都不发生。”
边云鹭坐在了沙发上,不冷不热地开了口:
“到底还要这样纠缠多久?”
秋蕴宜膝盖磨在冰凉的大理石砖面上,随着移动的动作,冷意透过皮肤刺进骨头里,令他忍不住打起哆嗦:
“我要一直跟着哥哥,直到哥哥愿意原谅我为止。”
他还想再说话,可还未张嘴再说出一个字,边云鹭就猛地伸出手,如铁钳般的指尖死死地扣住了秋蕴宜地脖颈。
只听砰的一声,秋蕴宜整个人被掐着脖子按在了桌面上,边云鹭单手压着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秋蕴宜苍白中又带着惊恐的脸,漫不经心的表情里又带着深藏的狠厉:
“秋蕴宜,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我,得寸进尺,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脾气很好,好到可以纵容你这样无止境地在我面前发疯?”
秋蕴宜被掐的说不出话来,双瞳里沁出了淡淡的眼泪,双手扣在边云鹭的手腕上,却并没有用力,而是用了点力气,微微扬起脖颈,让边云鹭可以更加轻松地卡住他。
他的脸很快就因为窒息而涨红一片,而在边云鹭收紧指尖之时,他也始终都没有挣扎,只是这样看着边云鹭,目光偏执又疯狂,嘴角隐隐带着笑意,好像能被边云鹭掐死,也能让他爽到似的。
边云鹭:“。。。。。。。。。。”
他额头冒出了汗,片刻后猛地松开了手,直起了身体。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在客厅里爆发出来,秋蕴宜跪在地上,捂着被掐红的脖颈,用力喘息,而边云鹭则背对着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看着边云鹭的背影,秋蕴宜一边咳嗽,一边仰起头,嘴角的笑意就一直没有下去,用沙哑的声音道:
“哥哥。。。。。。。。”
“闭嘴。”边云鹭暴躁道:“你再说一句话,现在就滚出去。”
秋蕴宜从善如流地闭了嘴。
边云鹭对秋蕴宜这样的死缠烂打毫无办法,只能重新坐回沙发上,烦躁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
他刚将烟咬在唇边,准备点燃,旁边就伸出一双手,护着烟,轻轻一拨,就顺带将烟点上了。
边云鹭看了秋蕴宜一眼,没有说话。
他抽了一口烟,后背后仰倒进沙发里,有一口每一口地抽着烟,并不说话。
秋蕴宜等他抽完,又从烟盒里给边云鹭抽了一根,递给他,道:
“哥哥,还抽吗?”
在尼古丁的刺激作用下,边云鹭的神情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