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玉祯转过头,盯着应拭雪。
应拭雪缓缓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又补充道:
“这样可以。。。。。。。。。节省时间,我们晚自习,十点,才,才结束的。”
边玉祯想了想也是,晚自习太晚结束,回来还要写作业、洗衣服晾衣服,实在太麻烦了,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行。”
他径直进了浴室,没有注意到他转过身时,应拭雪牢牢沾在他后背上、瞬间变得阴湿粘稠的眼神。
他关上浴室门,将应拭雪的视线牢牢隔绝在外,随即一无所知地脱下衣服,将其丢进脏衣篓内,随即微微打开门,将其推了出去。
他正想出声,让应拭雪把衣服拿走,可还未说话,旁边就伸出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刷啦一下就把脏衣篓拿走了。
——动作快出残影。
边玉祯:“。。。。。。。。。”
他站在门后,迟疑地开了口:“。。。。。。。。。应拭雪?”
“。。。。。。。。。嗯。”应拭雪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微微颤抖:
“在。”
“。。。。。。。。。”听到应拭雪的声音,边玉祯稍稍放下了心。
隔着门,他看不到应拭雪落在他衣服上时的贪婪的神情,更不知道应拭雪此刻已经兴奋到浑身颤栗了,只礼貌道:
“麻烦你了。”
应拭雪胡乱应了一声,
“没,没事。”
浴室的门被锁好,热水器被打开,很快,磨砂门后属于边玉祯的身影也被模糊的水汽所遮盖,淅淅沥沥的水声将应拭雪沉重迟缓的脚步声压了下去。
应拭雪转过身,推开阳台的门,随即迫不及待地转身关上,转过身时已然踉跄地栽倒在了地上。
他双腿发软,脸颊潮红,双膝跪在地上,看着脏衣篓里属于边玉祯的衣服,缓缓咽了咽口水。
他的眼睛一下子变的很黑,很湿,双手也不自觉颤抖起来,片刻后,他慢慢地伸出手,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将边玉祯的衣服缓缓拿起,捧在手心,然后一点一点地低下头,将脸埋进了边玉祯的衣服里。
边玉祯刚刚打完网球,身上不可避免的有些汗味,但他爱干净,衣服也常洗,汗味里又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味,像是木质柑橘的香味,闻不出是什么牌子的洗衣液或者香皂。
汗味和皂角香味混在一起,并不好闻,但也不难闻,一想到这件衣服曾经被边玉祯贴身穿着,应拭雪就情不自禁地浑身发抖,脸颊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