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裳被苦的眼泪汪汪,又舍不得咬崔帏之,只能被崔帏之一口一口的喂完药。
烛火哔啵,烛火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折上窗,崔帏之喂完最后一口药,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乔云裳,刚若存心逗他一般,用指腹抚摸着乔云裳微微红肿的唇,低声道:
“好乖。”
乔云裳瞳仁里倒映出崔帏之的脸,片刻后主动圈紧崔帏之的脖颈。
“怎么了?”崔帏之揽住他的腰,防止乔云裳坐不稳掉下去。
“还要药。”乔云裳说。
崔帏之一怔:“。。。。。。。。。还要药?”
乔云裳点头。
崔帏之语气很硬:“没了。”
乔云裳被拒绝,登时垂下眼尾,急的要哭,像是个孩子似的,固执地提高声音道:
“还要药!”
崔帏之抚摸着他的侧脸,问:“为什么要药?”
乔云裳忽又不说话。
崔帏之看出他的想法,偏不点破,趁着乔云裳发高烧,尚在病中迷迷糊糊不记事,像是在逗一个软弱可欺的孩童,又问:
“为什么要药?不说就不给。”
乔云裳撇嘴:“。。。。。。。。讨厌你。”
“别讨厌我。”崔帏之说:“我喜欢你。”
他慢慢道:“告诉我,你究竟是想要药,还是想我亲你?”
乔云裳:“。。。。。。。。。。”
他靠着崔帏之的胸膛,听着崔帏之的话,呆滞的眼珠微微一动,圆润的瞳仁里一瞬间竟然闪过一丝迷茫,像是个单纯的小动物,被哄骗还要帮人数钱。
许久,他才慢慢抬起头,看着崔帏之。
崔帏之也低着头看他,耐心地等着乔云裳的反应。
药效还未起,乔云裳的大脑被烧的如同浆糊那般混乱,迷迷糊糊间,他竟然爬起来,抱住崔帏之的脖颈,仰起头,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崔帏之的唇,见崔帏之没有拒绝,才又用力亲了几下。
“想你亲我。”他咕哝:“我也特别特别喜欢崔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