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真的吃错东西了。”
姜乞儿也有点不适,但还没到肚子疼的地步,只觉月末是宫内的饮食相比于姜府过于油腻了,他和乔云裳都吃不惯,于是便也点头:
“约莫是吧。”
两人身体都不太舒服,便没有了夜谈的心情,草草睡下。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又是先后各吐了一回,面色煞白。
“要不传郎中来看看吧。”
小牧端着盆盂,看着不断干呕的乔云裳:
“公子看起来脸色好差。”
“。。。。。。没事,”乔云裳用帕子擦了擦唇,声音细若游丝:
“回来再说吧。”
他现在没有心情管自己的身体,只急着要去东宫,替乔满和崔帏之要一个说法。
于是,还未等用过早饭,他便和姜乞儿一道,急匆匆地来到了东宫。
那太子也不知道是没有想好说辞还是别的什么,足足在殿内呆了一个时辰还未出来,乔云裳和姜乞儿等到日上三竿,太子才姗姗来迟。
“。。。。。。。。。殿下。”乔云裳见状,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身行礼。
“免礼,坐吧。”梁凤卿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不必多礼,随即坐到主位上,头疼地按了按额角,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茶。
“殿下。。。。。。。。。”乔云裳欲言又止:“我父亲他。。。。。。。。”
“乔大人被白莲教众人喂了无心蛊毒,虽然解救及时,中毒不深,尚未致死,但此刻已然神志不清了。”
梁凤卿一句话就让乔云裳彻底定坐在原地,没了声息:“如今他不仅认不出你,甚至也认不出陛下了。”
乔云裳:“。。。。。。。”
他只觉嗓子里像是堵了些什么,心也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许久,才涩声开了口,眼泪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白莲教本就是邪教,如果无法使用精神洗脑控制,就会强制给人喂无心蛊,让人失去神智,最后中蛊毒之人,只听从母蛊拥有者之命。”
梁凤卿叹息道:“进入白莲教的白姓基本都会被强行围下无心蛊,得不到母蛊安抚变会发狂失去记忆和神智,甚至杀害家人对抗朝廷官员,这就是白莲教极难剿灭的原因。”
“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开蛊毒吗?”乔云裳颤声道:“难道就让父亲一辈子这样。。。。。。。。。”
“太医院众人还在想办法。”梁凤卿凝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