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张卷子。。。。。。。。”
“字迹一点都不像,对吧。”崔帏之骄傲说:
“这个世界上,能写出像臣一样潇洒草书的人,也没有几个了。”
梁帝:“。。。。。。。。”
他面无表情地捻起崔帏之的卷子,往下一丢:
“刚才朕第一眼看到,就想着到底是谁的字如此丑陋。。。。。。。。。你还把这种丑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字,叫天下独一无二的潇洒草书?!”
崔帏之:“人贵在自我欣赏。”
“倒也不能欣赏过头。”
梁帝一眯眼睛,又转头看向慌里慌张的连何在:
“你说崔帏之的卷子是江锡安代为所做,可上面笔迹完全不同,你该作何解释?”
“是啊,”梁玉卿看不下去连何在牵扯上江锡安,脸也冷了下来:
“诬陷其余监生作弊,情节严重者,可以算做是诬告!”
“回陛下,学生昨晚亲耳听见江锡安说要找帝姬要今日的策论题,还说要替崔帏之提前写好策论,塞进衣袖,让崔帏之今日在考场上誊抄作弊,瞒过夫子和帝姬,学生所言,句句属实啊陛下!”
连何在的头磕的砰砰响,
“陛下若不信臣,可以搜一下崔帏之的身,他的袖子里,一定藏着江锡安替他写的策论!”
梁帝:“。。。。。。。。。。”
他眯起眼睛,一双瞳仁忽然变的锐利起来,如同利箭一般射向崔帏之:
“崔帏之。。。。。。。。。你可有话要说。”
“臣无话可说。”崔帏之跪在地上,磕头。
江锡安登时瘫倒在地,头抵在地上,不敢去看台上梁玉卿的眼神,心想全完了。
“哼!作弊都作到朕的眼皮子底下了!”梁帝怒极反笑,一挥袖,
“符林,你去搜他的身,务必从他身上搜出那篇作弊策论!”
“是!”符林领命而去,走到崔帏之的身边。
崔帏之跪在地上,任由符林在他身上搜索,片刻后,符林果然从他袖口里搜出一张折好的纸来。
确认崔帏之身上没有别的纸后,符林赶紧将那张纸送到梁帝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