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颊不由得热起来,闭了闭眼睛,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将崔帏之推开,嗔道:
“。。。。。。。。和谁学的花言巧语。”
崔帏之小心地看了一眼乔云裳,见他眼睛里没有怒意只有羞意,才放下心来,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话本没白看,
“书上看的。”
乔云裳没多想,还以为崔帏之终于懂事了会读圣贤书了,心下欣慰,故而任由崔帏之摸他的手和腰,竟没有再反抗。
崔帏之把炸毛猫哄好了,终于想到办正事。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拔开瓶塞,闻了闻,又盖上:
“娘子,我替你上药吧。”
“不用。”乔云裳躲开:
“我回去叫小牧帮我。”
“不行。”崔帏之难得强硬:“你的伤是因我而起,也该由我给你上药,怎么能假手于人。”
乔云裳摇头:“没关系,我。。。。。。。”
他话音刚落,脚尖就一凉,定睛一看,原来是崔帏之已经抓住他的脚腕,二话不说,直接脱去了他的鞋袜。
双儿未出嫁前是不能被外男看脚的,否则和失贞无异,乔云裳心中一慌,想要将右腿收回来,但脚腕却被崔帏之死死攥住,动弹不得半分,而他的裙摆早已被掀起,连同小腿一起,被崔帏之从上到下看了个光。
乔云裳登时惊惧,眼底迅速漫上水雾,哽了一下才道:
“。。。。。。。。崔帏之!”
崔帏之没有收回手。
他用另一只手,将乔云裳的裙摆撩了起来,直到玉白无暇的小腿全部露出,裙摆滑落,连膝盖也显了出来。
受伤的膝盖皮肉裂开,像是精致漂亮的瓷器裂开了几道伤口,看上去既刺目又丑陋。
乔云裳自己都嫌伤口难看,但更怕崔帏之觉得他丑,心下慌乱至极,豆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沾湿了他的脸颊,无助喊道:
“崔帏之。。。。。。。。”
崔帏之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他没有抬头看乔云裳,而是一瞬不瞬地盯着乔云裳的伤口,像是要将这伤铭记于心似的,舍不得挪开视线。
乔云裳的指尖紧紧抓着裙摆,以防它继续往下滑露出腿心,而正当他慌乱地整理衣裙时,崔帏之却忽然动了。
只见崔帏之抬起乔云裳的小腿,身体微微前倾,随即偏头,在乔云裳膝盖下方的小腿处,珍而重之地落下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