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自然知晓。”
许恪望着韩烈走远,转身也登上了马车。
·
许清妙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这几日,她总有些日夜颠倒,白日里总睡不醒,晚上又精神抖擞。
不过也精神不了多久,就被哥哥给镇压了。
那小匣子里的东西是用了一样又一样,昨儿夜里更是连那绸缎也使上了。
她捂着脸不禁想起昨儿夜里自己的迫不得已。
明明是柔软漂亮的绸缎却被他绑在了床架上,两头系在她的腕间,或者系在她的脚上,总之全用在她身上了。
她以为会疼,却整个晚上只觉得灵魂在飞,半点痛感都没察觉,这会举起手腕脚腕看去,也只有微微的一抹红,不痛不痒。
睡够了,养足了精神,她慢吞吞地爬起来穿戴好衣裳,门外已经响起丫鬟们的声音。
哥哥回来了。
她套上绣鞋往外走,还未见到人便听见哥哥的声音:“夫人今日可有做噩梦?”
是了,自从知道自己梦魇后,她最近半个月时不时就做噩梦,只有喝了李素风的药方才好些,却并不能根治。
鹊枝回话道:“少夫人下午睡着还未起身,奴婢还不知晓。。。。。。”
不待鹊枝说完,许清妙推门出来,笑道:“今儿下午没做噩梦。”
许恪转头看过来,抬脚走近她,“那就好,等李医正再开几贴药吃了就完全好了。”
许清妙知道这是安慰她,因为做不做梦哪是吃药能决定的呢?一直吃药克制着,她总不能常年吃药吧。
挺难喝的。
“嗯,哥哥近日可有见到禁军统领萧大人?四妹妹今日还问起他了,说是好些日子没收到他的来信了。”
萧云牧与许清雾定了亲,婚期却被推迟到了年后,俩人这些日子保持着半月一封信的来往。
许恪顿住脱外袍的动作,略一思考说道:“萧统领在皇陵守着皇上,再有几日就回来了。四妹是有事要找萧统领吗?”
许清妙摇头:“没有,就是听她说没接到萧统领回信,恐是她担心了吧。”
“嗯,你明日转告她,他没事。”
俩人说着家常,许恪顺其自然地说道:“后日,与我去韩相府上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