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簇紧了眉头,赵嘉欣的警告在脑海中回想。
“沈月她怎么了
?”我问。
Mary盯着我的脸,冷冷的笑出声。
她伸出手,结着厚茧的手拍了拍我的脸,力度不算大,也被厚茧膈得生疼。
“华国人的长相就是有迷惑性,就凭你这双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对月月有多深情呢。”
Mary手顺着往下,使劲拽住我的衣领,衣服质量再好,也架不住对方是个练家子的力气大,只听刺啦一声,胸膛处有风在往里灌。
Mary把我拽到面前,语气发狠。
“我警告过你的,要是你对不起月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余光下,手枪泛着寒光。
我保持冷静。
对方是狠,但到底是部队出身,不是什么流氓悍匪。
“不想放过我,那也是后话了,就算是你现在杀了我,能解决沈月现在的困境么?”
Mary眯着眼看我,松开了手。
我继续道:“我今天在媒体面前说的都是实话。我知道你和沈月是闺蜜,你自然是偏帮她,可在东城的时候你也在场,你也能看出那是赵家传设下的一个局,可你知不知道沈月和赵家传私下沆瀣一气,想要把我从东城的项目踢出去?”
Mary下意识反驳。
“不可能。”
“月月不是这样的人。”她眼神笃定,像是当时反驳赵嘉欣的我一样坚定。
是啊,光看表面和这些天与沈月的相处,我也不会相信她是这样的人。
可人,有太多的复杂多样性。
“你要是想查清楚一件事,一定是有办法的吧?你大可以去查一查,我说得是真是假。”
对方神色一顿,犹疑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一个专业人士是能通过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来判断语言里的真假。
“我知道沈月做这些是逼不得已,所以在澄清之后,我也说了,把沈月当成恩人,以后也会多支持她,我是想帮她。如果不这么做,赵家传手里就会有沈月的把柄,一直牵制住她,那才是真的害了她。”
过了三分钟,Mary收起了枪。
“勉强信你一次。”
就这么……说服了?
我有一种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