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该怎么想?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他的责问让诗然愧疚地低下了头,她低声道:“是你强迫我的……”
强迫这两个字刺痛了赵齐的神经,他蓦然放大声音:“什么强不强迫的?我和你是夫妻,那不是应该的么?一年到头,你总要跟我闹别扭,和我分房睡,我哄了你很多次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好不会烦?”
“行,如你所愿!”
赵齐让司机送他送另外一套别墅。
司机为难得看了看赵齐,道:“先生,您受了伤,还是在家里好好休养吧,别说这些气话了。”
山庄里的佣人把诗然的优先级看得是最高的。
他们都是老人了,是诗然嫁给赵齐后,伊丽莎白家的人亲自挑选出来的。
赵齐胸口一堵,他指着这些人。
“都是一群白眼狼,我使唤不动你们了是吧?行,我自己走!”
他下了车,往驾驶座的方向去,诗然担心他路上出事,只能含泪闭上眼,点了点头。
她背过身去,不忍看赵齐现在这幅模样,她手往后扬了扬。
“送他过去吧,要是有什么缺的,也给他补上。”
司机这才点头,赶紧扶着赵齐上车,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车子启动,扬长而去。
诗然捂着胸口,泣不成声。
“妈……”
我走上前,把她圈入怀里安慰。
她问我:“嘉锐,妈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我是不是应该听你外公的话,不该一意孤行嫁给他的……”
诗然吸了吸鼻子。
“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过成这样了呢?”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五年,诗然的后悔我越听越多,流得眼泪也越来越多。
管家眼里闪烁着心疼,垂在腰间的手死死紧握。
我扶着诗然回房休息,一夜没睡,我也有些困意,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佣人询问关于管家的情况。
佣人叹了口气。
“管家弗兰德也是s国有名有姓的人家出身,他一直都对夫人怀有爱慕之心,只是夫人一直都把他当成哥哥,压根没有想过,他对自己有什么心思。”
因为一直都是被如此对待,身处其中,自然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
诗然嫁给赵齐后,弗兰德难过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