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导师哑口无言,紧张了半天,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
。
“节哀。”
后又觉得不对劲想要再开口找补什么,我浅笑,放过了他。
“老师,帮我劝劝韩晶,重新换个适合她的工作吧。”
我挂了电话,靠着床头。
每一次呼吸,鼻腔里都充斥着消毒水和酒精的气味。
郭洋骂骂咧咧的来到病房。
“陈浅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一定要出钱给你治病,现在又返回了,要求退款?什么人啊这是!”
郭洋气得不轻。
原来是陈浅离开后,在宋然的撺掇下直接去缴费处要求退款。
之前为了给我治病,她预存了一百万,大方的表示,之后所有的治疗费用她都给。
郭洋难得对她转变了态度,没成想,那钱都还没来得及用一毛,陈浅就闹了这出。
“不用她的钱也好。”我道。
郭洋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她要还是个人,现在就该抓住一切机会给你治病,要是没你,她家早就已经破产了!”
我只是笑笑,没说其他。
“人各有命。”
“去他妈的命!”
郭洋骂了一句。
“赵嘉锐,你不能放弃,不就是钱么,我去搞!”
见他这样,我又想起那天偶然间听到陈浅的电话。
她现在也缺钱,都要联系贷款了。
我怕郭洋一时意气用事,忙道。
“钱而已,我还是有的。”
“你就别为我操心了。”
郭洋下午有台手术,不能在我这多呆。
肖子涵来查房,按理询问了一些情况,我一一告知。
“对了,我大概什么时候能出院?”
躺了一周,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这让我很是不安。
公司的事不知道有没有解决,这个摊子我一定要尽快收拾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