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霜陨佯装镇定移开目光。
男人洗澡向来快速且粗糙,池霜陨垂头恍个神的功夫,裴寂年已经换好一身半透睡衣擦着短发从浴室出来。
他身高腿长,坐在床边,床立刻陷下一大块。
目光幽幽看着她,“还跳吗?”
“啊?那什么,裴寂年,一般酒店都会有隐藏摄像头,我们在这里很不安全,如果不想自已跳舞的模样被全星际观摩,我劝你最好不要。”
他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呼吸喷洒在脖颈,轻轻痒痒的。
“放心!”
不,她只是想糊弄过今晚。
“你大概对你的丈夫了解得不够透彻,我既然能黑酒店安保系统,自然对房间所有电子设备了如指掌,你或许没注意到,所有能威胁到隐私的东西早已经全部消失。”
池霜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好棒!”
裴寂年伸手将人拖进怀里,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
手指被迫那啥,池霜陨双眼一黑。
槽!
一个小时后,池霜陨对着男人那餍足的俊脸,手酸疼难忍。
被满足的男人眼里仿佛装下了整片海,波光潋滟,比吸人精气的妖精还勾人。
她伸手拉过薄被,蒙头盖住,声音闷闷的。
“早点睡,明天一早还要参加拍卖会!”
裴寂年侧躺着用手支着脑袋,半晌低笑出声。
伸手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双手环上她略显粗的腰,嘴角的笑就没下来过。
“霜霜,丈夫丈夫,一丈之内的夫才叫丈夫,你都离我八丈远了,是不是想分居想犯法?”
池霜陨……
闭上眼装死。
温润的唇贴在她脸侧,研磨好半晌才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霜霜,晚安!”
池霜陨在心里默默骂了句狗男人真狗,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星海星的早晨,空气清新但带着股淡淡的咸腥味。
阳光斜斜洒在房间,池霜陨八爪鱼一般双腿搭在男人腿上,小脸红扑扑的,不时咂吧几下嘴,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裴寂年早早醒了,这一夜小兄弟十分不给面子,动不动就闹脾气,根本哄不好。
中间他起来去了两趟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