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泪在眼眶打着转。
“……哥,千池呢?她怎么样了?”
赫连尘砚记得,当时在仓库里,白千池浑身的伤,浑身的血。
赫连尘蔚脸上的笑容僵住。
“哥?你说话,千池怎么样了?”赫连尘砚心里越来越着急。
不止是因为白千池当时受伤了,他更怕的是他的家人会因为他而去找白千池麻烦。
“你在关心她?”赫连尘蔚问道。
“当然。”赫连尘砚毫不犹豫的声音肯定地响起。
“她伤了你,把你害成这样,你真的不恨她?”
“千池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一定有原因,一定有误会,她不会伤害我的,我相信她。”
“那就好。”赫连尘蔚微微松了口气。
不恨就好。
听到赫连尘蔚这话的赫连尘砚也没想太多,只当赫连尘蔚是怕他会恨上白千池,而和帝少爵关系破裂。
“她怎么样了?”
“她……情况不太好。”
“她伤得很重吗?”
赫连尘砚心底一跳。
他自己伤成这样都好了,千池这是伤得有多重,这么久还没好?
“手机里说不清,我一会儿去接你,带你去帝都找她。”
“好。”
——
帝都——
房间里默默忍受着毒瘾发作的帝少爵蜷缩在角落,浑身都止不住地在颤抖。
牙龈被咬出血,冷汗浸湿全身,神智在溃散。
一想到白千池有可能同样在承受着这样嗜骨的疼,帝少爵就恨不得立马冲到她的身边……
一想到白千池毒瘾发作,他却不能陪在她身边,甚至有可能是在墨漓的怀里熬着……帝少爵的心就说不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