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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难就难在皇帝爱美人,但却会在美人与天下之间平衡这种关系。
封季知道皇帝对她有了芥蒂,她现在在重走谢礼之的路,不过他忠奸不分这到也是突破口。
她从怀里拿了一包药粉出来放置于桌面,然后说:“此药有迷人心智之效,将她每日佩戴于你腰间的香囊里,我保证西域将士能在伤亡最小的情况下突破沙漠直达中原。”
“我同你无仇,便不会将你如何。但你父王要的是中原,那你便知道该怎么做。”
晏南殊盯着桌面上那包药犹豫了几分,最后还是收下了。
她同封季说的照做,回寝宫后便将药粉封存于香囊中每每佩戴于腰间。
封季的马车回到公主府已是戌时,她推开公主寝宫的门发现人没在里面,转头遇见了丫鬟,她说:“公主正在沐浴,驸马去看看吧,今日公主看起来脸色不太好的样子。”
封季听了脸色一沉,连忙去了沐浴之地。
她进屋后将门轻轻合上,李颜在水池之中身躯被朵朵花瓣初簇拥着,见有人来了她缓缓抬眸,看到是她不想见的人时,那眉头立马紧蹙。
封季缓缓蹲下身去,紧紧捏住那人的下巴,“公主近日可是有何烦心事,可需要臣下池安慰一二?”
李颜心里犯着恶心,强硬的撇过头去,摆脱她手上力道的同时还往后退了些。
“滚,下作的东西!”
封季笑了笑立马照起身来,“这寒夜没有臣的臂膀,公主难道不寂寞吗?”
她在边上宽衣解带,墨发散落于脖颈间,只着了一件里衣然后入了水池。
封季一步步逼近那人,从背后拦住李颜,她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然后抬着李颜的手臂将自己的手指缓缓伸握住她的五指。
李颜转身就此咬住她的手臂,眼神里带着无比的恨意。
封季任由她咬自己手臂上的皮肉,直到自己手臂那块的肉被她咬破出血,她也默不作声。
“若是公主并非李家之人,或许你我情意能比肩寻常夫妻。虽你我皆为女子,可臣依旧将公主看作妻子。”封季抚着李颜的湿发。
“你那套假情假意就别浪费在我身上了!”
“我不会喜欢上一个女子,更不会喜欢上一个可能杀了我外公的人!”李颜神色严肃,不去想自己往日对封季有何等的好感。
李颜如此态度,封季不觉意外,只是心里隐约生起了愧疚之情,李颜是李家人不错,可她从记事起受过的苦不比她儿时的少。
虽然谢礼之是她亲手推下了马不错,可李颜并未彻查便一口咬定是她杀了自己外公,于她而言,对于此情此景还是多了些失落。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愧疚,为何会产生失落,明明这人不过仇人之女,她凭什么要替封家满门生起这不该有恻隐之心?
此刻封季里衣已经完全湿透了,她从水池中走了上去,神色落寞也不再同李颜刚刚的话计较什么,有的只是安安静静的离开此处。
封季回了自己的房间,暗卫正在书房里等她,见她如此落魄他也没敢问,只是说:“大人,赞东阿手信传来了。”,他递了一封信给过去。
“帮我拆开铺于桌面。”这人淡淡回应,像是缺了一魂似的。